是熟人,啊不,是熟鬼。
“沈蕙學姐,您老人家下次出現的時候,能提前吱一聲嗎?”
依舊是一身紫色倒大袖旗袍的沈蕙緩緩屈膝,“吱。”
阿言,覺覺:
我們時常因為自己太過正常而和你們這些特殊群體格格不入。要麼怎麼說人鬼殊途呢,腦回路都是不一樣的。
算了,吱就吱吧。
自從上學期意外遇見丁鈴和這沈蕙學姐之後,在之後她和覺覺的傍晚遛彎時光裡,偶爾就會遇見她。
雖然兩個人已經不走去明志堂的那一條路,但是沈蕙學姐偶爾出現,對著他們倆屈膝行一禮就消失,有時也會說幾句話,彙報一下校園裡的最近的什麼事件。
次數多了,他們也就習慣了。
但這冷不丁的出現,兩個人還是會被嚇到的。
“沈蕙學姐,昨晚上學校裡都有什麼事情發生?”阿言問著。
白來的鬼脈就在眼前,不問白不問。
“有很多事。”沈蕙學姐從寬大的旗袍下伸出一隻慘白白的手。
她手指先是點了一個大圈,又接著開始指方向。
“種地的食堂,來了好多人。我們不敢靠近,有兇伐氣,還有大功德者。”
兇伐氣?大功德者?阿言和覺覺都是一怔。
兇伐氣是指抓間諜的隊伍?好像是有說軍警之人一身殺伐,不怕死氣的說法。
“那位大功德者,不是一位大人的朋友嗎?”沈蕙說著。
這話一出,阿言和祝覺的第一反應都是——鄭懿警官,是她?
“我們不敢靠近,尤其是大人的那位朋友,一身兇伐又飽含功德,見之則敬,望之生畏。”沈蕙十分感慨。
“那位大人掃蕩了整個了學校,昨晚連夜半的驚鵲也不敢作聲。”
這是說鄭懿警官把整個學校走了一遍?可是還是不知道第一件案子是什麼啊!
阿言和覺覺又聽沈蕙學姐扯了扯哪條路上的分手八卦,兩人帶著一肚子心思回了寢室。
阿言剛到寢室,就見桌面上已經放了印著濱城大劇院的信封。
見她回來,楚冰冰開口:“阿言,舞劇的票到了,在你桌子上,我問過了,都是連號的。”
“謝謝冰冰。”阿言看了看座位上的位置,都是同排單數,那就是連坐了,她開啟濱城大劇院的公眾號看了看座點陣圖,a區中軸,不前不後,簡直是最好的位置了!看演員臉上的表情都不需要自帶小望遠鏡。
“你們到時候要一起去嗎?”易知問著。
“何幸學姐好像下午沒課,但覺覺78節有課,估計不能一起走。”阿言說著。
幸虧濱城大劇院就在市內,他們可以地鐵直達,七點開場的舞劇演出,下了課自己和覺覺就往地鐵跑是可以趕得上的。
“這個舞劇剛開演沒多久,不知道發無料的老師們多不多。”阿言隨口說著。
“我看好像有提前的演員見面會,但要提前報名,演出結束還有簽名,那你們不一定趕得上。”楚冰冰說著。
阿言點了點頭,“隨緣,先看看。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如果喜歡的話肯定要多刷的。”()
這一次去看,主要是為了觀察一下學姐,也不知道那個付瑤會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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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因為不知道怎麼回鄭懿警官的訊息,看著眼前的票,阿言拍了張照片發過去,說是多了票,問她有沒有空一起去看,又提了一嘴自己宿舍的學姐也會去。
另一頭,鄭懿看著手機新收到的訊息,她眉梢微動。
昨晚上的事情很多,今天也不少。
尤其是又有安保任務,還多了個自己不知道情況的舊案,她這一晚上沒閤眼。
當然,因為有著正義系統的加持,這並不算什麼,對於刑警來說,偵辦審訊熬大夜是最基本的。
作為兄弟單位借調過來的專家,一想到昨晚上本地ga的兩個隊伍撞上,鄭懿也覺得有點好笑。
而因為時間剛好卡在了最近,地點還是在濱大,有外國高層要過來,時間地點都很敏感,雖然鄭懿不負責審訊,但這位列印社老闆是有苦頭吃了。
將事情轉交給當地,鄭懿就去查了查小情侶的那位室友,何幸。
把查到的資訊過了一遍,鄭懿基本對這案子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