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雙手托腮。
這個世界上把她和覺覺遺忘掉了嗎?
還是說,兩個人難道被哪位光環人士施展了大遺忘之術?
否則的話,怎麼會有一種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發生,別人都知道,只有我們倆不知道的感覺呢?
這不是她的錯覺吧?
自己和覺覺真的沒有失憶嗎?
鄭懿警官要是真的給他們發了錢,這是收還是不收啊?
萬鍾則不辨禮義而受之,萬鍾於我何加焉?
阿言長嘆一口氣,船到橋頭自然直,這頭疼的事還是到時候再處理,大不了就捐了嘛。
校園裡只有列印社這一個案子,如果再重新檢索一下記憶。
自己和覺覺,鄭懿警官能夠聯絡到一起的案子。
那就只有何幸學姐的事情了。
可是,她還什麼都沒有說啊!
總不能是鄭懿警官昨晚打了個照面,就知道何幸學姐的事情了吧?
還是鄭懿警官敏銳的正義光環,昨天剛知道一個名字,然後就去查了?
排除掉其他的可能性,剩下的答案再匪夷所思,似乎也是答案了。
光環人士本就不能以常人的思維來揣測,不是嗎?
阿言因為自己還沒跟鄭懿警官說學姐的這件事,她下意識首先排除了這個案子的可能。
現在看來,反而是自己陷入了思維盲區。
她拍了拍腦袋,慣性思維太可怕。
畢竟之前像冰冰,易知,褚深他們的光環都很簡單易懂,作用直接,再加上鄭懿警官本身官方的身份,以至於自己忽略了鄭懿警官本身是有特殊光環。
說不定鄭懿警官就有一雙“正義之眼”,一眼看過去就辨是非忠奸。
沒錯,之前就看過老民警在火車站裡憑藉眼力輕鬆抓扒手。
大腦一不小心陷入死衚衕,好在自己有反思自省的習慣。
想通之後,阿言給覺覺發了訊息。
過了一會兒,她換了睡衣,爬上了自己的床躺平。
這兩天腦力消耗太多,她需要回回血。
這個學期的開始,怎麼跟剛開學一樣抓馬啊!而且事兒更大了!
上學期只是被迫捲入娛樂圈,這學期一腳給她踹進了ga圈。
阿言默默開啟了字母站,找到自己的特別關心——旅行卡卡。
似乎是因為過年的原因,自從發了大年三十的影片之後,卡卡就停更了,不過發了公告表示自己在休息。
卡卡的粉絲們雖然催更,但也表示了理解,畢竟一年到頭在外跑很多次,每一次去的地方又額外折騰,身體和精神上都需要長假來調養。而且這大冬天的,去哪裡也是不方便。
卡卡給阿言寄過來的綿陽米粉,到家不到一週就被吃完了,沒辦法,家裡人多都嚐嚐,這消耗速度已經算慢了。
卡卡沒更新,阿言
思索了一下(),她翻了翻去內蒙的那一期影片?()?[()]『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開始n刷!
精神疲憊的時候,找一期風景額外美麗的影片,對阿言來說是放鬆。
卡卡就是給人這樣感覺的一個人,每次看到卡卡發來的訊息,阿言就會不由自主地帶上笑容,心情也額外輕鬆。
如果她和覺覺的人生註定逃離不開光環人士,總是會意外偶遇一些故事或是事故,那閒暇的時候就和卡卡聊聊天,看看她的旅行影片,像是一段時間的避風港,帶給人溫馨又治癒的力量。
阿言仔細想過,如果說像鄭懿警官,她的光環是要帶來“正義”的。
那或許旅行卡卡,她的光環,就像一陣輕盈而雋永的風,讓看到她影片的人慢慢緩和精神,回血量,療愈身心的疲累。
阿言很喜歡看這一段大草原的風景,還有夜晚的星空,天地遼闊,星垂平野,煩惱似乎也會隨之消失。
阿言自己都不知道,她看著看著影片,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顧嘉歲收到祝覺的微信,她輕輕爬上阿言的床鋪,把手機給她放在枕頭下,聽得見阿言熟睡均勻的呼吸聲。
阿言上半身睡得很乖巧,仰臥睡姿,恬靜的面孔上睫毛纖長,小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讓人很想伸手戳一戳。。
阿言這下半身就不太聽話,一隻腿踹出了被子露在外面,顧嘉歲給她掖好被子,蓋住踢出來的小腿。她緩緩爬梯子下床,爭取不發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