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簡直就像是開啟了決戰,本來還能運轉的腦子已經支撐不住。而因為雙方牌力深厚,每玩一局簡直就是你追我趕,步步為營。
褚深也癱了,“這不叫玩牌,這叫大決戰啊。”
本來打牌是為了放鬆的,但這玩的簡直上難度,到了最後,竟然要看哪一方的運氣更好了。
牌局到此結束,褚深主動提出要給叔叔阿姨們做晚飯,大年初一讓家裡的客人幹活總是不好,於是乎,一行人齊齊進了廚房。
洗米的洗米,削土豆的削土豆,大廚位當仁不讓地給了褚深和祝覺。
大寶和小寶跟著譚阿姨出門拜了一天的年,阿言估計著還有一些特殊的地方也去走動,這會兒倆人下了樓換衣服。過年新衣服雖然好看,但沒有家居服舒服。
“野哥,你年後還要出差嗎?某寶店家模特拍照什麼的至少也得等到初七八了吧?”言家廚房裡,褚深切豆腐簡直快出了殘影。
聽著褚老闆的詢問,原野心中一滯。
好吧,褚老闆好像完全把他當成女裝給某寶店家拍照的模特了,算了,就這麼繼續誤會下去吧。
他語焉不詳地開口:“說不準,估計我還能呆個兩三天,有急單子就要走。”
鬼知道智障系統的環遊換裝什麼時候重新整理,一旦重新整理出來,他又得去下一個城市打卡了。
褚深很是感慨:“野哥你的這個賽道,也挺卷。不過你男模和女模應該都可以當。”
原野:
你以為是我自己想幹的嗎?他的這個賽道,的確很小眾。
趁
() 著褚深和祝覺在廚房裡,兩個小弟小妹不在,阿言自己客廳除錯電視,原野想了想,轉身走到了客廳。
阿言正在收拾有些狼藉的茶几l,剛才打牌是聚在茶几l周邊打的,還間歇吃零食,她正在擦桌子。
看了看瓜果盤裡的瓜子堅果數量,她想了想應該夠晚上吃了,就沒有再往外添。
這會兒,原野走到她身邊幫忙,他猶豫地小聲開口:“阿言,昨晚謝謝你們。”
阿言微微一怔,昨晚上?是原野在景山上扮女鬼?
可是她和覺覺什麼都沒幹啊!
難道原野是在感謝他們沒有當場叫破他?
不對啊,原野也不應該知道他們能看出來那是他啊。
阿言臉上一副茫然模樣,“你說啥?”
原野看著她的樣子,他抿了抿唇。
這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自尊心和麵子,所以依舊在假裝不知道嗎?
今天上午褚老闆給他打影片,講述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小情侶的態度明顯是故意避過去,包括今天他來了也是,褚老闆一提這個話題兩人就趕緊調轉話題,明顯是怕自己尷尬。
阿言和祝覺如此的為自己著想,他們不想承認,那自己也不能讓小情侶為難。
這麼想著,原野“嗯”了一聲,“沒什麼。”
“對了。”他轉頭換了個話題,一臉八卦的神情。
“你室友是不是之前來寧城了,蕭大爺他是”
阿言看著原野的表情,嗯,跟之前的褚深簡直一模一樣。
“你怎麼不去問蕭哥?”她說。
原野攤了攤手,“我不敢。”
“蕭大爺那個氣場,別說當面了,我給他發訊息一般都沒有回覆超過五個字的。”
“你是沒見過他這麼大的人,輸入法不用九鍵和二十六鍵,用手寫,我都服了,你說就算古醫世家,這怎麼以前還不給上網。”原野一想到這件事就嘴角抽搐。
阿言笑噴,“覺覺跟我講過。”
原野的神情匪夷所思,但她和覺覺自然是知道其中緣由的。
“我對著蕭大爺,是真的有點感覺面對老大哥的感覺。”原野說著。
凡哥的腦子是一根筋,平安跟褚深都是正常人,祝覺嘛,雖然有著特殊的身份,但表面上和相處的感覺也都是差不多的年輕人感覺。
有時候他跟平安,還有褚老闆在宿舍裡嗷嗷打遊戲,原野一個側頭會看到蕭青囊會用一種長輩一樣寬容溫和的眼神看著他們,無條件地包容幾l個毛頭小子。
“所以,就這件事,總有點看老樹開花的感覺,希望能有好結果。”原野總結著。
“他每天跟凡哥差不多一個時間起床,一個負重跑,一個打養生操,早飯過後看會兒書,之後就去協會那邊了,平時愛養生,沒有不良嗜好,更沒有狐朋狗友,情緒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