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說,“那大爺心胸寬廣,見我又把你結結實實打了一頓,沒讓賠錢,就賠了一些柴火。
這柴火還是你大姑父家的,到現在我們都還沒還給人家呢。”
一首不開腔的大姑父笑著說,“多少年的事了。”
提起往事,寡言的大姑父彷彿開啟了話匣子,聊起孩子們小時候的事。
彷彿,他的記憶己經停留在那時。
“小風小時候可調皮了,三天兩頭的捱打。”
“啊,可我媽說小時候我可乖了。”
“那是來自親媽的濾鏡,自家的孩子怎麼都是好的。”
茹姐笑著說,“我記得有一次,你和幾個孩子點牛糞,那時過年,鞭炮炸了,牛糞噴了你們幾個一身。
舅媽一聽說是你的主意,嗷嗷追著打呢,最後你爬樹上半天不下來,還是舅媽好一頓求你才願意下來。”
這件事大家都有印象,林風卻不記得。
“大概有五六歲吧,真是天天被打,後來上學才好一些。”
林風聽了林父的話,恍悟:難怪林父說大寶小寶乖巧懂事。
到了大姑的墳前,有說有笑的氛圍的變得沉默。
茹姐說,“媽,我們來看你了。”
親媽在自己懷裡落下最後一口氣,茹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場景和親媽的表情。
茹姐在南市距離近,有空回老家就會來看看。
回去的路上,林風又遇到那位大爺。
林父說這位老人己經八十多的高壽了,不僅能生活自理,還耳聰目明的。
可見是個有福氣的人。
大爺穿著棉服,慢悠悠的曬太陽,有了二人的故事,林風對他多了幾分親切。
林風住在大姑家,沒有父母的約束,可調皮了。
林風;“……”
開車先把茹姐一大家子送回去,等回家時己是天黑。
對聯,窗花,一下午的時間己經貼好。
就剩下院門口的兩扇大門的沒貼。
“我來!”
現在都用雙面貼,林母擔心不牢靠,最後弄了一碗漿糊。
“左邊一點,往下一點,好,ok!”
貼好對聯,林母招呼,“吃飯吧。”
有幾道菜分了一些出來,讓林風拿去端給德叔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