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追求華麗,詩為何物?乃心志!將心中所思所想表達出便是詩,若能使人感動,那便是好詩,比如這位小友,他心中便有那烈日下勞作的農人,於是出口便能成詩。”
所有人又齊聲道:“學生受教!”
可偏偏人群中有個不和諧的聲音說道:“詩是不錯,但誰知他是不是早就做好的。”
那個陽光大男孩吳朝恩立刻舉手道:“夫子,有人不服氣!”
說話的正是姬尚桓,急忙道:“我沒有!”
岑夫子微微垂目,似乎沒聽到,就這麼坐著。
林止陌知道老頭的意思,看向姬尚桓:“那你說,怎麼才能服?”
姬尚桓看向堂兄姬尚韜,姬尚韜眼神惡毒猙獰,低聲道:“這首詩他念得如此純熟,必然是早就做好的,哼,給他重新出個題,現寫一首新的,讓岑夫子看出他不過是個草包,也就不會再護著他,到時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好!”
姬尚桓點點頭,心中有了個想法,看著林止陌大聲道,“可敢與我賭一局?”
林止陌嗤笑一聲:“拿詩來賭錢?你還真是個才子雅士。”
姬尚桓臉一紅,依然說道:“我來另出一題,你若能即刻做出詩來,便算你贏,若不能,便是你輸,如何?”
林止陌朗笑一聲:“不就是想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收拾我麼,行,這賭局我接了,我輸了隨你擺佈,但我若是贏了呢?”
姬尚韜冷笑:“你只管開價,五百兩銀子可夠了?”
林止陌搖搖頭:“我若是贏了,城外災民們接下來三天的粥,你包了,還有……”
他冷冷看著兩兄弟,目光如刀,“給晉陽公主跪下,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