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景昌想到自己和傅鷹商談的事情,心跳就不由得加快了起來。
身邊忽然傳來焦先生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殿下很緊張?”
“啊?沒有,我就是……就是坐車坐得累了。”姬景昌矢口否認,然後深呼吸一口氣,挺起胸膛,“本王餓了,走!”
焦先生看了他一眼,沒看出什麼端倪來,微笑著將他請進村裡。
當天晚上姬景昌就在村裡休息下了,只是睡覺的時候他就尷尬了。
他和卞文繡理所當然的安排在了一個屋子裡,但是現在他的心裡卞文繡已經是皇兄的女人了,哪敢有什麼僭越之舉,可又不敢在卞文繡面前表現得太明顯,便藉口還不困,就這麼幹坐在堂屋之中。
而且,他一路過來都沒發現傅鷹跟蹤他們的行跡,不敢確定錦衣衛有沒有跟上,萬一他們今天晚上就動手,自己自然是不能睡了的。
卞文繡沒有和他再說一句話,自顧自進屋躺在了床上,並扯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蠟燭燃盡,屋內變得一片黑暗,姬景昌就這麼坐在屋子裡,緊張地留意著外邊的動靜。
時間一點點流逝著,村裡的燈火也在一盞盞熄滅,整座村子變得異常寧靜。
就在姬景昌漸漸快要頂不住睡著的時候,忽然一驚,猛地睜開眼來。
“啊!”
一聲慘叫劃破了寂靜,傳入他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