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雖然也有,但是不多。
而且議論聲大。
她都死過一次了,是不會在乎這些東西。
夙萬沉默了。
站在夙萬身後的副將叫,柳白,跟了夙萬二十年。
在夙柔出生之前,柳白就已經待在夙萬身邊了。
柳白笑道,“將軍,阿柔若是喜歡,何不叫她試試?萬一和其他三位少將軍一樣,也成了赫赫有名鎮守一方的將軍,何樂而不為呢?”
夙萬扭頭,罵道,“她一個女兒家成什麼將軍?!再敢胡說八道老夫踹死你。”
其實夙萬害怕的應該是她阿孃……
這柳伯父也是看著她從小長大的,比較知道她的心思,很是順著她。
夙柔挽著夙萬的手臂,“阿爹,你就答應嘛,萬一今後家中有什麼用得上我的地方呢?”
她自打出生起就是京城最矚目,最受寵的將軍府嫡女,朝中文武百官皆因她阿爹敬她。
夙萬對旁人是凶神惡煞,獨獨對她這個女兒倒是溫柔兼備,京城的百姓還因為夙萬的兩幅面孔把他稱為,女兒奴。
夙萬扭過來再次看向夙柔的同時,眉頭又柔軟了幾分。
“阿柔,阿爹真不能應了你,家中有你三個哥哥在,不會叫你受委屈的。”
其實夙柔也知道,有阿爹和三個兄長在,她下半輩子可以安穩無憂,繼續跟上輩子一樣做個什麼也做不了的廢物。
“阿爹……”
最終在夙柔的軟磨硬泡之下,夙萬還是鬆了口。
夙萬的口吻就和哄小孩似的,“不過阿爹頂多答應讓你參加武舉人的考核,若是被刷下來,你今後乖乖待在府中學女紅。”
夙柔點頭,“好,既然是約定,那就說清楚,若我透過了武舉人,阿爹就要讓我繼續學武。”
累積了兩世的武力,她早就不是那個普通的將軍府花瓶了。
她能讓阿爹改變這把她當成了小孩一般的態度。
很快。
遠處,一個士兵踉踉蹌蹌的跌撞過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那士兵大喊,“將軍不好了,太子方才從馬上跌下來了!”
等那士兵走近了,夙萬給了柳白一個眼神。
柳白頷首,“我先過去看看太子的狀況。”
夙萬詢問士兵,“說說什麼情況?太子不是不會騎馬麼?老夫說了太子來不給他馬!你們真是膽大包天!”
“太子…他說,是我們的人……把他的馬強行攔下來才叫他從馬背上跌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