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勾起了夙柔的記憶,她想起來上次跟宮煜一起出城的時候……
夙柔瞪過去,“你有那個本事麼?你若是對我不敬,你們煜王府的人一個也別想好過。”
她這話頗有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
宮煜說,“好好好,把你惹急了不行,不過我是真心的邀請你去的,我一人在北國也無親朋好友,熟悉的就只有你一個……”
宮煜眉頭微微皺著,眼巴巴看著她的時候神色裡好似有淚花在婆娑。
夙柔:“……”
她撇開臉,“你……你別故作這副神色給我看,賣慘我也不去。”
宮煜雙手杵在桌子上,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懷中。
“我沒有賣慘,只是想叫你去我府上過個年。”
夙柔的手抵在他的胸膛,防止他繼續往自己靠近。
夙柔說,“那我拒絕了,你又當如何?”
宮煜說,“你若不去,我就帶著禮到將軍府來陪你過。”
他這跟無賴有什麼區別?
無賴好歹能商量,宮煜是壓根沒得商量。
夙柔將他推開,“去去去,我去你府上。”
她去宮煜那兒一切都好說,但若是宮煜來了將軍府,那算是丟臉丟在自己家了……
宮煜滿意的勾起嘴角,“你莫要忘了。”
那鷹隼一直到第三天的傍晚才回來,不過是被宮裡的人給拎著翅膀帶回來的。
鷹隼身上插著一支箭,身子還有起伏,應該是還活著。
“夙姑娘,前些時日有人舉報你說,你密謀跟大漠串通一氣,此隼便是證物。”
夙柔斜靠在門框上,抱著胳膊,“啊?我跟大漠密謀,還有人舉報,你把那舉報的人找出來,我跟他當面對質,我多乖啊,一個遵守北國律法的好姑娘,怎麼能這麼冤枉我。”
她是想試探這鷹隼,沒想到釣出來了一條大魚。
夙柔的目光看向旁邊的那位中大夫,阿爹不在,皇帝身邊的那群狗腿文官就開始出來作么蛾子了。
她放只鳥都能被盯上,皇帝一直派人暗中監視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