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我幫你幹!”
夙柔笑了笑,“也行,那就先去城牆下面舉大缸,舉完了去三哥那兒找我,我若是瞧見你偷懶我可會改變主意的。”
宮煜悶聲笑了一下。
夙柔看了過去,“咋?你對我這要求有所不滿?”
宮煜說,“你何必費力氣要他選?直接要他兩樣都做了。”
夙柔說,“那你就不懂了,我三哥在,底氣足著呢。”
夙遲轉過身,“走,回去。”
夙柔跟上夙遲的步伐,“三哥,你清早出來是幹啥的?為啥你也正好出現在那城鎮的集市上?”
夙遲身邊的副將說,“大小姐還是莫要問了,少將軍清早要按照規矩巡視一圈各個城鎮,只是回去的路上聽聞出現有人在集市上鬧事,所以才會過去,哪知道是大小姐你乾的……”
北國邊關,人都來往各異,夙柔若是不動手她跟宮煜就被人盯上了。
夙柔吹眸看了看自己的腳腕,被胡安胥抓著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
她得長長記性了……這地方不能瞎胡轉悠。
夙柔又問,“那胡安胥又是什麼人?為何這麼懼怕三哥?”
這次換成了夙遲,“胡安胥原是個大漠人,後來就在邊關定了居,靠著自己的勢力成為邊關的地痞,我上任那年皇上封了這兒的駐地給我叫我守邊關,他勢頭正往,我跟他交過手,所以他到現在為止也是懼怕我的。”
“我不愛管這些小事,就留了他一條性命,我不適合出面的事,他很有用。”
夙柔和夙遲的馬走在最前面。
夙柔若有所思,所以胡安胥認為有三哥罩著他,所以才這麼囂張跋扈呢。
夙柔說,“那胡安胥身上都是肉,我還真的打不動,三哥也是厲害。”
夙遲瞧她一眼,“一個人在集市上同時殺了十幾個人,跟你比,我差的遠。”
這話頗有調侃的意味。
夙柔想起來什麼似的,說,“三哥,他都叫手底下的人站在街頭坑蒙拐騙了,那糖葫蘆裡面乾不乾淨?”
夙遲說,“我不知,沒吃過。”
她突然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要是裡面下了什麼東西就完蛋了。
他們回去沒一會。
胡安胥就過來了,脫了衣服頂著一個大缸站在城樓下。
膀子凍的通紅。
夙柔趴在城牆上把他當一個玩笑看,惡人自有惡報,她不殺他確實是有一件事需要胡安胥來幫自己幹。
胡安胥的手下忙前忙後給他擦汗,不然就是生怕胡安胥渴著累著給他喂口水。
“老大不然咱還是算了吧,那小娘們一看就是個攀龍附鳳的主,也就是攀上了夙少將軍這條大腿,咱就算是直接回去,你跟夙少將軍關係這麼密切,那夙少將軍也肯定不會說什麼。”
胡安胥臉漲的通紅,“滾蛋,你想坑我是不是?!沒聽見那姑奶奶喊夙少將軍什麼?三哥!還不明白她是誰?那是當今夙大將軍之女夙柔!只是我咋沒收到訊息說,夙柔來了邊關??”
胡安胥的手下說,“夙大將軍之女?這怎麼可能,那小娘們……”
夙柔出聲打斷,“你再喊一個小娘們,我給你嘴剁了餵狗。”
倆人這才注意到趴在城牆上的夙柔。
胡安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姑,姑奶奶,你啥時候來的,你看我頂的這個大缸大不大?”
夙柔微微眯眼,她隨手撿了一顆石頭,砸在了胡安胥的手上,胡安胥一個沒拿穩,頂著的大缸“嘩啦”一下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夙柔說,“大,但是碎了,這不得改成兩個?”
胡安胥氣的恨不得抽死這個手下。
外頭有些冷,夙柔扭頭進了屋裡。
她躺在屋裡,還能聽見胡安胥的怒吼。
“白頂了半個時辰,你這張嘴得罪她了知不知道?!這姑奶奶的脾氣也就夙大將軍養的出來!這差別都看不來,眼珠子挖了風乾嚼嚼吃了吧。”
嘶……
夙柔去找夙遲一起吃了午膳,走在城樓上面的時候,瞧見胡安胥還在城牆下面頂大缸,很憨實的把原本的一個大缸改成了兩個。
夙柔笑了兩下,回去又躺著了。
直到夜幕降臨,外面的寒氣愈發深重,夙柔叫士兵下去把胡安胥給叫了上來。
胡安胥跪在門外,畢竟男女有別,沒敢進夙柔的屋門。
夙柔就斜靠在門框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