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準備離開,剛轉過身,就瞧見了嘴裡叼著糖葫蘆的夙柔出現在了身後,將去路給堵的嚴嚴實實。
“你是哪家的人?為何跟著我。”
男子有些緊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路過這裡。”
夙柔嚼了嚼嘴裡的山楂,她捏著竹籤,將山楂嚥下肚。
“不說也行,那就死在這兒嘍。”
她咬住剩下的一整串糖葫蘆,她將男子抵在牆上,原本放置在牆頭的簸箕倒了下來。
她另一隻手眼看著就要打下去了,男子慫了。
“我是元姑娘派來的,姑娘莫要打我,我主子是元溫,姑娘定然認得。”
夙柔停下手中的動作,“有證明身份的物麼,掏出來看看,不然我不信你。”
,!
元溫是不會跟蹤她的,有什麼必要跟蹤她啊?
男子掏出一塊腰牌,“我家主子只是說叫我跟著姑娘,彙報姑娘做了什麼,沒有別的吩咐,小的沒有任何惡意。”
夙柔接過腰牌,那腰牌上寫的是個尚字。
這人不是元家的,是尚家的,元溫沒有元家作為靠山,現在能夠依靠的就只有尚九。
但是……
夙柔還是不信。
她將腰牌扔了回去,“你就算有惡意,也得有那個本事有啊……去讓元溫來見我,不然我還是不信你,能替這塊腰牌辦事,又不是隻有元溫,還有個尚九呢。”
男子貪生怕死的搖搖頭,“姑娘只管放心,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跟著我去尚府,我去請元姑娘來見姑娘便是。”
夙柔說,“回去叫元溫去將軍府吧,我怕尚九給我下套,有去無回。”
夙柔說完這句話,便消失在了巷子口。
她將最後一顆糖葫蘆咬下來,竹籤隨手扔在了旁邊。
“轉著轉著有點兒累了,還是回去睡一覺吧。”
夙柔回府的時候,那正堂坐了個尚九。
他們倆想幹什麼。
夙柔沒瞧見元溫的身影,想嫁妝沒看到尚九直接回圓子去。
卻被尚九身邊的侍衛給攔了下來。
“姑娘,我家大人有話想跟姑娘說,請姑娘到正堂去。”
夙柔面具下的那雙眼睛平淡如水,“不去,我要休息了。”
擋在她前面的侍衛依然不讓開。
夙柔的目光調轉,看向堂屋裡正在淡定喝茶的尚九。
“攔我的路,當心把你另一條腿也給打斷。”
尚九放下手中的茶杯,“我今日來是來見宮遠之的,陛下要徹查元府滅門案,還有今天早上的醉香樓失火案,請姑娘讓宮遠之過來配合我調查。”
尚九說話明顯對她客氣了一些。
宮遠之這會兒可下不了床,他被阿肆打了的那幾下,腰桿子壓根兒直不起來。
他那副樣子叫尚九瞧見,不是直接就露餡了麼。
夙柔也不跟他廢話,跨過門檻兒到尚九對面坐下。
“宮將軍日理萬機,昨兒個忙著處理公務,一宿沒睡,你有事的話,跟我說?這將軍府上下,宮將軍沒空,我做主~”
尚九:“?”
“姑娘跟宮遠之是關係?說將軍府你做主,宮遠之到底是日理萬機,還是昨日一整夜都在醉香樓放火,所以來不了?”
夙柔笑了下,“那你看,信不信由你,接待你的是我,宮夫人跟宮將軍都不出來見你,這不是直接說明了我沒撒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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