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著身子跪在地上。
她們身上遍佈傷痕,像條狗似的朝著那小廝跟前爬了過去。
“大人……”
“……大人,莫要生氣。”
夙柔聽到有士兵嚥了一下口水,這香豔的畫面換作是個正常男子都是把持不住的。
她閉上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場景。
她們脫的如此熟練,便是先前經常靠著這樣的方式去哄這畜牲開心。
她們這次便是為了救她……
她以為紅鸞樓就是一群無家可歸的女子被老鴇收留,靠賣藝討個生活。
現在,她覺得就只是一群無依無靠的女子,為了活下去,而互幫互助……
夙柔有些無奈……
“大人,外面來了一個自稱宮家人的婦人!”
門口計程車兵朝著屋裡的小廝喊了一聲。
那小廝一愣,神色變了又變,“宮家?!宮家並未有人來了荊州,這事兒我咋不知曉。”
那小廝了一眼夙柔,嫌她晦氣似的抬腳在她面上踩了一腳,“醜東西,這次就先放過你,江大人還未醒來,算你好運!”
夙柔的面容被他踩的變形,吃痛的叫她悶哼了一聲。
那小廝從她身上踩過去,紅鸞樓的姑娘們迅速圍上來檢視她的狀況。
夙柔的鼻子被踩的疼,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方才你可為何那般囂張?這地方是荊州,我們就只能依賴他們生存。”
“是呀,方才可真是為你捏了一把冷汗。”
……
夙柔咬牙,這一腳,她鐵定找機會踩回去!
阿甜淚眼朦朧,伸開胳膊抱住了夙柔的身子。
“姐姐,莫要再跟他們對著幹了,這是真的會喪命的。”
這紅鸞樓的女子,都只是為了能夠活下去。
她確實不該跟他們對著幹,可若是不對著幹,他們豈不是依舊是要踩在她們這幫弱女子頭上的?
只會在女子撒氣的畜牲,就應該直接剁碎了扔出去餵狗。
“大人,還請快快請進,此次你出行前來荊州,為何身邊沒帶隨從和侍衛?”
“我替少將軍辦私事,不能太過聲張。”
門口傳來了那小廝跟另外那個人的聲音。
夙柔緩了一會兒,才稍微恢復過來,就是鼻樑骨還是痛的。
這聲音……
她為何覺著有點兒耳熟,但是卻又忘了好像在哪兒聽過。
只見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婦人被那小廝從門外請進來。
倆人對上視線,夙柔愣住了。
嗯……
長的有點兒像二夫人孟氏。
但神色和氣質跟孟氏不同,是孟氏的姊妹?
可她為何會在荊州遇到孟氏的姊妹啊?
這些問題在夙柔心中一遍遍的尋找著答案。
可不管找哪個,都沒什麼可以信服的程度。
面前這個,分明就是當年前往南國的時候逃跑的二夫人孟氏!
孟氏衝那小廝問道,“我來的不是時候?紅鸞樓為何是這番景象。”
方才那些個脫衣服的姑娘聽見聲音立馬又跪了下去。
還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呢。
那小廝尷尬至極,“她們……要請江大人來跳舞,結果江大人中毒昏迷了過去,他們還非要跳豔舞來勾引我,這下官已經訓斥過她們了。”
夙柔:“……”
啊?誰非得跳豔舞給他啊?
夙柔說,“你是說,我們幾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姑娘們去把你綁到這兒來的,然後還扒著你的眼皮子非得要你看我們跳豔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