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把目光看向宮煜,“這是什麼情況?”
宮煜抬眼看了看黃遼,黃遼立馬心領神會的退了出去,守在院子裡防止有人過來。
宮煜說,“她被那個叫阿肆的護衛打傷,扔下懸崖之後被一群……心地善良的女子救了,我在荊州找到的她。”
宮遠之又問,“夙家的那個夙柔又是怎麼回事?”
“那個假的,是大漠東部派來的,我聽聞先前有人襲擊了我們夙府,並且還帶走了我阿爹,那些人應該也是大漠東部,而且我猜測,那些人跟你們南國的那個老東西脫不了什麼干係。”
夙柔看著宮遠之,“而我我……現在頂著這張臉,也不敢隨意出現在街上,我們想讓你在沈爻跟假夙柔大婚當日幫我們倆混進去,我阿爹的去向,那個假夙柔肯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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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之垂下眼,在凳子上重新坐下,“當時他們攻擊的還有我跟煜兒的娘。”
宮煜愣了一下,“他們目標也有宮家?”
夙柔說,“宮煜,你說,會不會是那個老東西想趁你不在,然後除掉你爹孃?這樣一來,這大將軍的位置換個人來坐就有順理成章的理由了。”
宮遠之眸子裡的失落被夙柔給捕捉到,想來這樣的情況,宮遠之定然也早就已經想到了。
現在宮遠之,跟她阿爹當時一樣可憐。
宮遠之看向夙柔,“當時我解決完那些人,便派兵去了夙府,只是我去晚了,他們已經帶走了你阿爹,你大哥跟二哥都被打傷倒在地上,他們或許覺得府中就只有幾個女子,不足為懼,就只帶走了你阿爹。”
夙柔說,“多謝宮家是如今的情形你還願意出手相救。”
宮遠之說,“我咋感覺你話裡嫌棄我們宮家。”
夙柔樂呵傻笑了一下,“我沒有。”
宮遠之盯著夙柔,眼裡的情緒,夙柔猜,他或許現在還不能接受有兩個夙柔的人事情……
夙柔扭頭替宮遠之開口問了這個問題,“你阿爹好像還暫時不相信我的身份。”
夙柔性子直,有話直說,更何況身正不怕影子斜,她為何要害怕?
宮煜還是那句,“我信就夠了。”
宮遠之精怪的說,“老夫確實有這個問題,你可別嫌老夫多事兒,因為你跟夙府的那個長的真的一模一樣,要不是你臉上這道疤,我還真的分不出來你們倆。”
夙柔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疤,“說不定,我阿爹早些年真的在外還有個別的庶女呢。”
一直都是聽別人說她跟那個假的一模一樣,她卻沒有親眼看到過。
宮遠之站起身,“丫頭,你先在屋裡喝兩口茶,我跟煜兒出去說兩句話。”
他把宮煜叫了出去。
夙柔瞧著他們的身影,都能猜到宮遠之想跟宮煜說什麼了……
她無奈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濃郁的茶香泡了一會兒,喝起來更濃了。
宮遠之往屋裡瞧了一眼,確認夙柔沒往他們這兒看,壓低聲音跟宮煜說。
“她這臉跟那丫頭長的確實一模一樣,但是你怎麼就確認這個是真的,夙府的那個是假的?萬一你弄錯了怎麼辦。”
宮煜說,“不會錯,她們倆只是長的一樣,還是有差別的。”
宮遠之的眉頭皺的快跟一塊爛布一般了。
愣是沒覺得夙柔跟假夙柔的差別在哪兒。
宮煜回頭,又看了一眼夙柔,她抱著茶杯坐在凳子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清早看樣子是沒睡飽,困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也不會用那樣剋制和隱忍愛慕的眼神看沈爻。
就像沈爻說的,夙柔不愛他們任何人。
真正的夙柔,張揚,明媚,自信。
這是疼愛她的夙萬和夙家那三個寵溺她的兄長給她的底氣。
一個打小就生活在那樣環境裡面的人,張揚都是從骨子裡出來的,不會在乎旁人的目光。
宮煜嘴角浮現出一抹嘲諷自己的無奈。
他知道她什麼性子,她想做的事情,他都會幫她達成目的。
她只是……不:()太子踩我上位,我怒撩敵國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