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件事兒,那真叫一個神奇,我這人沒出馬時眼睛就比常人留神,別人看不到的,我能看到,旁人能看到的我更不用說了,我的眼通開的比較早,瞅啥也真實,就好像實際生活中的那種交流和碰撞,真實性絕對夠用。 前幾天我接了個活,這活也挺不好乾的,要涉及到很多問題,無論是上方,還是地府,再一個還有老仙兒,都涉及了個遍。也不知道是年輕歲數小,還是咋的,原本依我自己是不想趟這渾水的,可是架不住身後的老仙兒的捅咕和親戚的面子,無奈我也只好接了這個活。 誰叫我愛管閒事兒呢!一個小女孩,年齡不大,也就是十一二歲的樣子,還在上學,有天早上他媽帶著她來我家找我,由於我們兩家離得比較近,彼此也都熟悉,從我二姨那麼論,俺們還有點偏親,是我二姨夫他姐的孫女,只見他們娘倆進屋就哭了, “小韓老師,可咋整啊?這孩子也上不了學啊?一上學就有病,一進教室就噁心頭疼,每天校車一來,他就像有人要抓他是的,東躲西藏的,只要不去上學,是事兒沒有,一提上學就鬧毛病!可把我和你哥愁壞了!” 聽了她這麼一說,我感覺挺奇怪的,上下打量了孩子一番,這孩子也不像調皮搗蛋的樣啊?咋就能不愛上學呢?我心裡也畫了魂。我把孩子叫過來, “瑤瑤來,上叔跟前來,讓叔好好看看,咋回事兒呢?”邊說邊用手摸著脈條。 “嫂子,你和我哥沒帶瑤瑤去大醫院檢查檢查啊,看看這孩子是不是有啥實病,要是有實病咱可先去看實病,然後再回來扎古虛的!” “韓老師,你就放心看吧,這孩子我和你哥都帶他去兩趟瀋陽了,一次去了醫大,一次去的陸總,到那錢沒少花,排了一天隊,各項指標都正常,哎,只要回來一上學,她就犯病,醫院大夫也沒遭,讓我們實在不行做個穿刺,那玩意兒咱也不懂啊,一打聽風險挺大,還是個小姑娘,怕刺激大腦,日後可咋整?就這樣,我和你哥商量,回來照虛病看看?” 這時候我脈條也摸完了,又瞅了瞅孩子的耳朵後邊,對嫂子說了句, “這孩子你們也沒少找人看了啊,算我我這也四五份了,我要是沒看錯的話,這孩子弄一次能好個三天,過了三天還犯,元寶燒紙你們也是沒少燒了,可就是不見這孩子病好,是我說的我各種情況吧?這孩子上不不來氣,而且脾氣還挺犟,十頭牛拉不回來一個她!” “都說你厲害,看的好,早時候咱也不知道啊,後來是俺家小姑子說的,讓我和你哥誰也別找了,直接奔你來吧,這事兒你能給弄好,孩子在你這能出災,她說你給她家看完,安排好,從那以後幹啥都可順溜了,養牛啥的都能趕上點,完了牛還不鬧毛病,這不我和你哥一合計,就投奔你來了,你也看出來了,俺們確實沒少看,這個也不瞞你說,是她舅爺給看的。你也熟悉,那就是看完好三天,三天以後就肯定不行,那也不能總這樣啊?這回俺們就信著你了。好賴你也得管俺們這件事兒,誰叫咱們不是別人,這回還賴上你了。” “哈哈哈,賴上我,我也得有辦法啊,嫂子,依我看,這孩子是你家一個少亡跟著她魔她,然後這孩子是上方的花姐,(查童子和花姐,一定要查清從哪來的,什麼原因,換替身時要根據實際情況而定,穿什麼樣的衣服,鞋子……都要查清楚,再決定是真童子還是假童子)你們磕頭許願求的,她就偷摸跑下來了,這眼瞅著快到歲數了,到十二歲人家上方就要她回去了,這孩子今年多大了?” “艾瑪,這可咋整啊,老弟,你可得幫幫忙,搭救搭救這孩子啊,這孩子從小就不好拉扯。我和你哥費挺大勁兒給拉扯這麼大,你說咋還有這事兒呢?俺家這孩子今年十一了!你快給想想辦法吧!” 看見嫂子哭的那是南流北淌的,我這心也是賊軟,就答應了下來, “行啦,行啦,咧個嘴你嚎啥啊?我這不沒說不管嗎?也沒說搭救不了嗎?你嗷嗷的,你起來精神精神,聽我和你說,你要想好病,你得聽我的,回去打聽打聽,這孩子是不是有一個爺爺沒了,應該是她大爺,不大歲數,沒成家,現在這孩子他摸索的厲害,有一個問題,我挺不明白!” “你說?哪塊不明白?” “按照我看,你不是很信這方面,這也是孩子給你逼的,萬不得已了,以前你嘴不太好,總傍道,而且還罵罵咧咧的,這孩子他大爺以前也回來過,可你們不是罵就是絕,沒個好答對法,家裡供堂仙家,你老婆婆領了一輩子也沒出頭,你不是看不上嗎?這回我實話告訴你,你攤上了,你不認可他們就魔這孩子,反正你看著辦?回去咋做你們心裡清楚!買三樣水果,十五個饅頭,一隻雞,五個雞蛋,一條魚,一塊方肉,回去給上個供,安排一下仙家,至於這個少亡煙魂你回家去打聽去,看看你們家咋對的他?晚上給他燒十塊錢的燒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