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轉眼間又到了辭舊迎新的時刻。回顧過去,我們收穫滿滿;展望未來,我們信心十足。送別玉兔,喜迎金龍,我們又迎來了新的一年。 今年的大年三十,我起的很早,天剛矇矇亮就起來蒸饅頭,做供菜,準備今天的供品,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兒,就是迎接老仙兒回家過年,享受好吃好喝的供品,感謝這一年來,為我和這個家的辛勤付出,今年的供品格外豐盛,從過了臘月二十三以後,家裡就沒斷過回香的人,不管是徒弟,還是緣主都給老仙兒帶來了好多的供品,這麼多的供品,是一種榮耀,也是對我和韓門府老仙兒的一種認可。 由於需要上供的地方比較多,都在為我辛勤的付出,從來不抱怨,也不挑我,所以每到過年的時候,我都準備一些東西,寫點對聯去給這些無人管理和打點的小廟上供貼對聯,其實這些都是在生活中與我有緣的地方,讓他們也沾沾年味兒,每年上供就得忙活小半天兒,雖說麻煩還挺累,但是心中卻無比喜悅。 準備好供品,我就開始今天的行程啦,第一站,村頭的土地廟,說起這個土地廟,我倆的故事有好多,最開始這個廟破敗不堪,沒人打點也沒人上香供奉,周圍都長滿了雜草,由於長時間沒人搭理,附近都變成了垃圾堆,有一天我開車路過那,就和我媽順口說了句, “媽,咋沒看見咱家這附近的土地廟呢?是不是沒有啊?”說來也是怪事兒, “怎麼沒有呢?你瞅車窗外這垃圾堆附近那片蒿子沒,那裡原來有個廟,以前死人都去那送行,後來砸四舊,破除封建迷信就給推倒了,但是我記得那個廟蓋是一大整塊石頭做的,俺們小時候總去那玩,有個小孩兒淘氣,用撒尿澆廟蓋,第二天胳膊就摔折了,聽你姥他們老輩人說,這個廟別看不大,但是他靈驗著呢!但這些年卻沒人搭理了,也可惜了。連個上香上供的人都沒有。” 我起初也沒當回事兒,開車就過去了,辦完事兒,晚上和我媽開車回家,路過土地廟,從廟裡閃出來一道光,我還以為是看錯了,在不也許是花眼了,也沒理會這事兒,開車就過去了,到家問我媽看沒看見,我媽來了一句,我看見啥了我看見,我啥也沒看著。 “那不對啊,才從村口開車回來,你沒看見堡頭的土地廟裡有光?我看的老清晰了?你咋能沒看著呢?怪了事了?”我帶著疑惑看著我媽。 我媽則是一臉無辜的說道, “本來我就沒看見,咋的?你還非怕你我說看見了唄?可能是你看花眼了,也許是車燈晃的呢?別瞎合計了,洗洗睡覺吧!” 既然我媽不相信,那咱也就沒招了,洗洗臉刷刷牙,回西屋鼓搗了一會兒手機,稀裡糊塗的就睡著了。 頭遍雞叫以後,我似睡非睡的聽見有人在喊我, “韓門府小弟馬?你起來精神精神,看看我是誰?今天你不還要找我呢嗎?你睜眼睛看看,不用你找我了,我來找你了!” 我當時就好像靈魂出竅了一樣,睜眼一看,原來是一個老頭在喊我,老頭長的慈眉善目,長長的鬍子,帶了一個古代的帽子,又穿了自身古時候的衣服,看樣子這個老頭並非等閒之輩,就好像電視裡演的神仙一樣,我出於好奇,走到了老頭跟前,畢恭畢敬的說了一句, “敢問您老是哪位神仙,今晚夜入我夢,不知您什麼交代我的,咱倆認識嗎?” 只見老頭哈哈一樂, “我認識你,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家悲王老閆太太和張大神,我還認識你爸爸,你爸爸是不是喝藥沒得,今年是不是沒了整整七年?” “啊?你咋知道的,我家老悲王確實姓閆和張,而且我爸也是喝藥沒得,今年正好是七年,這些我倆都不認識你怎麼能知道的這麼詳細?” “我不但知道你的資訊,還知道你是頂香的出馬弟子,而且每次上墳都給你爸燒燒好多東西,但是你爸都沒得到,橫死之人都要還陰債,這不才還完,這還是我給擔的保呢?最後剩了一百三十五萬貫,我和閻王求的情,今天找你有兩件事情相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莫非您老就是我今天說的當莊土地爺?哎呀,您老大人不記小人過,怪弟子有眼無珠,沒認出您老來!有什麼事兒,您老儘管提出來就是了!只要我能做到,在所不辭。” “韓門弟子,不用驚慌,我們遇見就是緣分,還是咱們有緣,不然我咋沒去找別人呢,頭一件事兒是你爸還了這麼多年的陰債,拋去自己的花銷,剩餘都得交公,到今年年底,還欠一百三十五萬貫,這個你需要還給我,第二個就是求你能不能把我們的廟宇給收拾收拾最好是翻新一下,門前的垃圾和荒草給清理清理?我的廟蓋是一整塊兒花崗岩刻得,能有方桌那麼大。” “就這點事兒嗎?那好辦,我答應你就是了,等我明天就開始組織修建這個土地廟,清理附近的垃圾,您老儘管放心,肯定還你一個乾淨的安身處。”本小章還未完,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