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我家現在住的房子還要追隨到十三年前,那個時候,我還在開原讀高中,我剛滿十八歲,也就是那一年,我們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也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吧,那年我們剛把房子地基砌上,磚、水泥,鋼筋,這些準備工作都準備好了,可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我爸這年得病了,大面積腦梗塞,這突如其來的毛病對於我們家來說,可能是晴天霹靂,讓我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因為今年我家要蓋新房子,還要種地,這又趕上我爸突發疾病,哎,當時都感覺天塌了一樣,所有的重擔都落在了媽媽一個人的肩膀上。 那年正好我上高二,本應該過著無憂無慮的校園生活,可我卻在默默的承受著。放了暑假,我就開始了沒日沒夜的幹活中,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篩沙子,和水泥哪樣活也落不下。就這樣俺家的房子在我和我媽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終於大框算竣工了,還剩下屋裡的裝修。當時家裡也沒錢,我爸爸還有病,那一年是我家最難的一年,好在屋裡透過簡單的裝修後,也算是能住人了,當時我這心裡甭提多高興了。也算是沒白努力,透過自己的雙手,也為自己的幸福付出了一份力量。 可好景不長,開學我就高三了,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了,在這一年裡,對於所有高中生說,這不光是高三,而是人生的轉折點。 我在剛開學沒多久,也就是上了一個月的課程,我就又來病了,頭疼噁心,渾身疼,剛開始還以為是感冒,吃了點感冒藥,可幹吃藥不見強,反而越來越重,尤其是頭疼,都好像要炸開了一樣。實在沒辦法,我又從學校回家了。 由於我家離開原市裡還有一段距離,剛坐上回家的客車,哎頭不疼了,心裡想,那我還回啥家啊。拿著東西下車了,不回去了,回學校,要不然最近課程還緊,進度還快。說實在的,我也不想回家,一耽誤還得自己突飛猛進的往上輦。於是我就拿起東西,下車回學校,可沒走上五十米,這腦袋就像針扎的一樣,疼得比原來還要厲害,變本加厲了。 “得…得…得…你們別疼了,也別折騰了,我回家還不行,你們這麼折騰鬧騰的,有啥用,我回家便是了”。我又一次踏上了回家的客車。說來也奇怪,這一路上竟然一點沒疼,回家和我媽說道: “媽,你說怪事兒不,我在學校就頭疼,疼得像針扎一樣,可是我今天上午請完假,準備回家的時候,坐上客車就突然間不疼了,然後我就下車了,要回學校,可一下車走不幾步,那就又疼得受不了了,也說不好,咋回事,我就又上車了,說話也怪,坐上車,這一道兒,一直到家也沒疼過,你說怪不?” 我媽看了看我說道: “你回來了,也不說給咱家老仙上炷香,去洗洗手,漱漱口,去給上個香,別忘了磕頭,自己咋回事自己不知道啊。” 我也聽話,下地去廚房,打了點水,嘩嘩的就開始洗手漱口,都完事後,拿著香,去拜拜老仙,可剛插香的時候,突然斷了一根,我心頭不禁一震,哎呀,這是咋回事兒呢?也沒多管,插上就回屋了,準備睡覺。 睡到凌晨三點來鐘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喊我,開始我還以為是我媽,可我細聽不是,是一個男的聲音,我是醒也醒不了,誰也睡不著,就這麼半陰半陽的狀態,便看見了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鎧甲的男的,拿著一杆紅纓槍,騎著一匹白馬,特別威風,來到了我面前,便開口說道: “小弟子,看看我是誰?回來了不說先給俺們上個香火,還得你家老太太提醒讓你給上個香,你可真行,就得讓你頭疼”,說完哈哈大笑,騎馬在院子裡溜達。 “那我哪知道你是誰?我又沒見過你,我再說了,今天咱倆不也是頭一回碰面,那你告訴我你是誰?有啥事兒唄,別讓我腦袋疼了,我還得上學呢?”說完,只見這匹白馬嘶叫了兩聲,這個白衣小將下了馬,進屋就坐在了我身邊。 “小弟子,我是胡天白,都叫我穿白小將,我受老元帥指令,讓我下山保護你。眼時做你護身報馬,等你學業有成以後。我們在做調整。另外,這次給你打災,也是迫不得已,別見怪奧。” 聽完胡天白的話,我疑惑不解,怎麼就多了個護身報馬呢,難道說,他以後一直會跟著我,而且是形影不離?我納著悶。說道: “你說你跟著我,而且這次給我打災,那我問你,為啥你要我回家,我今天上香,為啥都插進去了,著的好好的,咋突然間就折了一根,這是咋回事兒啊?你自然啥都知道,那就告訴告訴我唄”。 那好我就給你說說: “你叫大名叫韓紹霖,小名三牛,你8歲下河洗澡差不點沒淹死,從那以後你就得了病,一病就是好幾個月,哪看也沒好,後來有人給了你一塊令牌,又讓你去找了魚大仙。簡單的安排了以後,你才算個正常孩子。怎麼樣?對不對吧?” 聽完胡天白這麼說,我羞愧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