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透過人介紹,看了一個這樣的緣主,離我家不遠,大概能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吧,早晨天還沒亮,我就聽見電話一個勁兒的響,拿過床頭櫃上的電話一看,生號碼,我按了一下接通鍵,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句,
“是小韓老師嗎?我是你三姨父的叔伯妹妹,今天早上給你打電話,想求你幫忙給我家你姨父查查,看看裡頭有沒有虛的,這昨晚折騰一夜,疼得直冒汗,這也不知道咋滴好了,他這模樣也變了,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都不對勁兒,瞅我的眼神也和以往不一樣了,這是咋回事兒啊?外甥啊,你幫忙給好好查查奧,咱們都是實在親戚,你就多費費心,要不咋整?實在是沒招了?俺家你姨父自己張羅的,讓給找人看,後來打聽俺家我嫂子,這才知道你不是給他家看過事兒嗎?”
我在電話的這頭,擦擦眼睛,聽得也是一臉迷糊,
“啊,我知道了,昨天晚上回來的晚,沒咋睡覺,等我一會兒,我精神精神再給你查奧,你把我微x加上,我電話號碼就是。”
掛了電話,我起來抽顆煙緩一緩,穿上衣服,洗洗臉,同意了好友邀請,
“姨啊,你把需要的資訊給我發過來,這頭好起香開卦,要不然我啥也不知道也沒法查啊?”
我整理好自己,然後來到仙堂前面,拿起香桶裡的香,查了兩遍,就是多一根,當時給我打動就是一個問題,他們家有外道阻擋,這老頭還傷了人家的性命,自己家的老仙兒和地府在跟著鬧,所謂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緊接著就不出畫面了,我急忙撥通了電話,
“姨,你們家的問題不好弄,不是電話裡就能解決了的問題,我得去你那一趟,或者你們來也行,要不然不能了這件事兒?”
“外甥啊,你有啥話就直說,我們都是種地的,也沒啥文化,你就告訴我們該咋辦,咋配合你就行。你姨父這腿腳也不方便,疼得都走不了道,還是你來吧,姨給你拿油錢。”
別看是個農村的婦女,可辦事兒這塊兒,那絕對夠用,也不是一般人,賊拉的豪爽,
“姨,你先啥也不用準備,我這就開車往你家去,看看實際情況,然後咱們再定,該咋辦,咋解決我姨父身上的問題!”
“行,你要是能來那可太好了,那可太感謝你了,要不俺們都沒招了,幹吃藥不見好,越吃還越邪乎,整的你姨父死的心都有了,一疼一腦瓜子汗。那行,外甥,我在家等你來!”
說走就走,這事兒,可不是拖的,遇到問題了,就得抓緊去給解決,遇見了就是緣分,咱們也不能不管啊,管他行不行呢?咱先去看看啥情況再說!臨走時,我還特意插了一排香,帶了幾個比較厲害的老仙兒跟隨,馬上辦事兒可能用到的物品,開上車,掛檔給油,一氣呵成,出發黃姨家。
由於我走的是小路,車少路也是新修的。所以跑起來特別的方便,沒到一個小時,我就到了黃姨家,黃姨家可真是新時代的象徵,院裡鋪的方磚,新蓋的農村大瓦房,賊拉的敞亮,院裡也收拾的乾乾淨淨,面對這個乾淨的客廳我一時也不好意思進屋啊。黃姨他們兩口子看出了我的猶豫,我剛要拖著進屋急忙說道,
“外甥啊,你還看啥啊?大老遠來的,到姨家還客氣啥啊?快進屋,和我們還有啥拘束,該咋事兒就咋事兒”
我放下了拘束,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根菸,然後仔細的觀察著姨父的一舉一動,看看他身體上到底是咋回事兒?什麼東西這麼難整!”
這時候的姨父就好像是個孩子一樣,賊頭賊腦的東看看,西瞅瞅,一時不知道該咋辦好了,剛要和我說話,這腰和腿就開始疼,額頭上豆粒大的汗珠,瞬間就從臉上流了下來,就聽見姨父的後槽牙咬的嘎嘎值響,黃姨可嚇壞了,直接不知道該咋辦了,被嚇得光知道哭,問啥也不說,也不知道該咋說了。
我這一看,這不是和我倆示威呢嗎?沒等開始嘮事兒呢?就給我來了個下馬威,這是要看看我的道行啊?瞅了瞅姨父,我從兜裡拿出來一張黃表紙,在姨父身上繞了三圈,拿著打火機,到外面的臺階上升了,回到屋裡,姨父就覺得強了一些,但還是疼,看樣子這事兒還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解決的,得根據實際情況去解決了。
簡單的弄了一下,姨父恢復了正常意識,我急忙問姨父,
“姨父,你做啥了?這殺業咋這麼大呢?從你身上出來太多東西了,而且還換班的折騰鬧騰,這樣你咋能受了,身上有一個家裡的老太太,說是你家祖先,帶了個小帽子,帽子上帶了一朵花,愛穿一件藍色的係扣布衫,這老太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