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他們兩口子,我自己也清楚結怨了,但是沒辦法,我家老仙兒和我一個性格,說話做事兒都比較直接了當,你能認同,我就幫幫你,不認同,那我也沒辦法,自己造的業,肯定是要如數去償還的,這個世上什麼都可能會有空,但唯獨因果不會!
我今天和他說的這些話,可能會對他日後帶來改變,也可能是廢話連篇,但找到了我,就該去如實交代,至於他日後咋做那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兩口子抱孩子回家後,又帶著孩子去了醫院,孩子倒是有了好轉,但還是沒好病。沒多長時間,自己的身體卻出現了問題,身上長了個火癤子,原本以為出頭了,在吃點消炎藥就好了,也就沒拿他當回事兒,該幹啥就幹啥,還是那樣肆無忌憚,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做事兒風格和想法。
時間一長,這火癤子發炎了,每天不斷的往外流膿水,而且還伴隨著陣陣疼痛,媳婦就說他身上有一股腥味,也說不好是咋回事兒,自己還聞不到,你說奇怪不。原以為孩子的症狀有了緩解,他會隨之改變,可現實上我們卻想多了。只要有人找,不管能不能幹的了,也不管是啥事兒,只要給錢他就能幹,和他也不用踢不踢什麼因果報應之類的話,人壓根就不聽,媳婦咋勸也是白扯,不發揮作用!
沒過多長時間,這男的的症狀就加重了,發起了高燒,而且高燒不退,去醫院打針吃藥,壓根就不頂用,去醫院就好,回家就犯,一連著一個多月都是這樣,誰也說不好是咋回事兒,人還倔強,中途給我發了個影片,草草的和我提了提這個事兒,我也沒搭茬,那沒辦法,啥時候自己醒悟,啥時候在搭救吧!
要說到時候還得是自家的老仙兒和老祖宗,和我打完電話的當天晚上,就稀裡糊塗的做了個夢,夢裡出現的東西特別的真實,畫面也非常清晰,一個老頭,穿了一件古代的衣服,長長的褂子,留了一桌山羊鬍,手裡拄著一根柺棍,長的也是慈眉善目,走到男的面前,舉起手中的柺棍就是當頭一棒,這個舉動,雖說是在夢裡,可給人的感覺確非誠的真實,老頭放下柺棍說道,
“不孝子孫,我們祖輩積了多少功德,才換來你們今天的好生活,你肆意妄為,膽大包天,什麼你都敢做,沒有你做不了的事兒,你咋那出息,我們的老臉都讓你給丟盡了,好好的一堂老仙兒,就這麼讓你給糟蹋了,這回好了吧,你罪孽深重,就該讓你承受這果報,不然你以後還說不上咋的呢?現在回頭去做還來得及,為時不晚!”說完話老頭就消失了,這大哥好像也從中感覺到了什麼,猛地坐了起來,沒等緩過神來呢,就覺得自己的額頭絲絲拉拉的疼痛,把燈開啟一看,我的天,額頭破了,而且鼓了一個大包,看來剛才那老頭是真實存在的,也就是他打的,罵我是不孝子孫,肯定是我家祖先看我這樣,回來點化我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就給我打電話來,問我在沒在家,說白天想約我一下,自己想明白了,要和我聊一聊解決存在的問題,然後從根本上徹底解決自己的不足,我剛好今天也不忙,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如果自己要是真明白了,那不就是好事兒嗎,簡單的吃了口早飯,然後又看了兩個昨天預約的緣主,他也就開車到了。
這次來可和上次大不一樣,臉色比之前要難看的多,而且眼眶黝黑,臉色鐵青,不知道這是咋的了,有種說不好的感覺,只看見一股黑氣籠罩著他的身體,今晚和他簡單聊了幾句,就看了一眼他一直沒好,並且流膿的那個火癤子,當時就給出了一句話,
“自食其果,罪有應得!看這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可暗藏著種種玄機,看來這毛病還得自己醫治,別人只是輔助,治標不治本。可聊著聊著他家的老祖先就上來了,把他捆的那叫一個緊,手不停的在抖,頭也跟著不停的在晃動,看樣子這是生氣到一定程度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折騰他,咱當先生的就是幹這個的,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我急忙上前去勸說,
“不知道你是哪位高山王子,落戰馬到堂營,會是胡會是黃,還是蟐蟒老煙良,今日來到我韓門府府門庭,借地升科把話明………”
好言好語勸了好一陣,這才算平靜下來,穩定了那就得說話,不張嘴不知道,一張嘴嚇一跳,原來是他們家的老太爺,也就是生前供奉仙家的那個老頭,下來教育子孫來了,怕誤入歧途,把祖宗積累的陰德消耗掉。
我作為先生能多說什麼,無非就是結合實際情況,和老人家說一聲唄,過多的咱也管不了,老頭到也是敞亮人,說話辦事兒那是利利索索,沒有一點拖泥帶水,交代好了事兒,人家就走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