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把話說完,這女煙魂就失去了耐心,畫風一轉,露出了那醜陋的嘴臉,沒有一絲血色,惡狠狠的說道,
“不用和我說那些,我可沒時間聽你那些破事兒,大道理誰都懂,我更沒時間考慮這些,我就知道,我要抓替身,我要投胎轉世,你說的那些,都說不上是啥情況呢?我壓根就不信,我就得把她帶走,要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大不了魚死網破。”看樣子,這是鐵了心了,不容分說的直接就給我來了個否定,怎麼能有這麼大怨氣呢?這可咋整?死活就是不同意,可能她也是過怕了這種遭罪的狀況,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可算是等到了投胎轉世的機會,又怎能白白的去放棄呢?換作我們活人,也不願意捨去改變命運的機會啊!
我家這老仙兒看情況不好,急忙打動我,“小弟子,他們家這事兒挺複雜啊?不好管,都是造孽啊,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你先把煙魂給攆下去,然後問問這盤頭女,他們孃家是不是有橫死的少亡,而且還是直近的人,也就是這女的,問問吧,都是他們孃家老人欠的債,這女煙魂也是被逼死的,要不然哪能會有這麼大怨氣,她心不甘啊,靠自己雙手打下的家業,一天福也沒享到,最後還走了這道,你想想,換作是誰能心甘情願的做孤魂野鬼?”
聽了我家老仙兒的話,我似乎明白了很多很多,按照老仙兒的指示,掐指念訣,把這身上的煙魂先攆下來,得先讓嫂子恢復正常,我得問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是不是像我家老仙兒說的那樣?然後再研究該如何解決嫂子的問題,不把根本原因找出來,即使是把這煙魂送走,也是會回來的,因為她沒真正的達到目的。
經過我家老仙兒的指示,按部就班的在做事兒,嫂子也逐漸的恢復了正常,臉色也有了血色。我告訴大哥,給嫂子喝點水,在拍拍身上,就好了,還別說,這方式方法還真行,挺好用,沒多大一會兒,就徹底的清醒了。
我見嫂子清醒了,便急忙問道,
“嫂子,你們孃家人,有一個女的,歲數不大,也就是三十左右歲吧,長頭髮,長臉尖下頜,一笑還挺好看,這個女的是你傢什麼人?對你家怨氣老大了,要不不能這麼抓你,死活都不同意放過你,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過節啊?今天可是給你們安排解決這事兒的,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們坦誠對待,結合實際情況去說,就不用這麼費勁了。”
嫂子見我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也就不得不全盤托出了,
“老弟,不瞞你說,你家看的是真對,我們找了這麼多的人,也沒看出來個一二三,就說是有煙魂,可就沒有一個人,說出來是她的,她是我孃家人,也確實是直近親屬,我孃家嫂子,要說我嫂子這人才好呢,不光長的好看,而且還特別能幹,屋裡外頭是一把好手,又給我哥生了一兒一女,日子過得也是可以了,但是我哥不知足啊。家庭條件好了,自己腰包鼓了,就開始扯別的事兒了,一來二去的就被嫂子發現了,嫂子開始為了孩子,就忍氣吞聲,可越是這樣,我哥就越來勁,家裡的活那也是幹都不尋思了,最可恨之處是把人領家來了。嫂子找我嗎說理,可老太太偏向自己兒子,說啥做啥都對,結果沒說幾句話就鬧崩了,我媽說話賊難聽,嫂子也是本分人,咋的也不能和老人對著幹啊。門一摔就走了,回屋了。可我媽不饒人,給我哥打電話。我哥回來後,兩口子吵了一大架,還動手打了我嫂子,完事兒摔門就走了,我哥走了以後,我媽還不依不饒的說這說那的咄咄逼人,我嫂子一時想不開就找了根繩子,在我家倉房裡上吊了,第二天了才發現,我媽給們打電話,回去以後,我嫂子眼睛嘴,都沒閉上,雙眼眼角還有血跡,那樣子可老恐怖了。也就咋傳送她,就直接拉倒了火葬場,草草的火化了,沒多長時間,我哥就把那女的帶回了家,這幾年對我嫂子也不管不顧,也不上墳燒紙,生活也越來越差,破事兒多得很,咱也不知道是我嫂子顯靈了還是咋的了!按理說我嫂子確實冤,也確實沒享到福!”
“那行,嫂子,我家老仙兒看的那就沒錯,是這樣的,你嫂子現在想託生,抓你要當替身,然後他好託生,現在這不遇到我了嗎?我沒答應,他這麼死的人,陽壽未盡,還遭罪,大廟不留,小廟不收,你們能給她做點事兒不?我們勸勸她,給做一場超拔,然後再給安排安排,咋的也不能讓她遭罪啊,再一個,這抓替身那不就是惡性迴圈嗎?也託生不到好地方啊,你們要是能認可,我就和她好好談談!”
“老弟,我們認可,只要她能放我好,我願意為她做點事兒,這幾年我們孃家這幾個人換班的摸索。我和我婆婆是吵幾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