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沁陽峰而去。
靜心房內文齊老祖正在禪坐,臉上蒼白,顯然久病未愈,聽到動靜睜開了眼:
“誰在外面,腳步聲這麼慌亂,發生什麼事了?”
南宮仁連忙推門而入。
“見過老祖,出大事了,這小子把司空健的愛徒給殺了,他還有我們的赤令。”
文齊老祖原本平淡的神情一下子也驚異起來,仔細著打量著萬天。
萬天看到這慈善的臉孔,沒有忍住。撲通一下,跪在了老祖身前:
“師尊!萬天,回來了。”
文齊老祖和南宮仁都呆住了,南呂仁自語道:
“這怎麼可能,萬天不是兩年前就被武皇打入隕星谷了麼。”
文齊老祖站了起來,連忙扶起萬天,他聽出了萬天的聲音,哪怕眼前之人看上去和萬天相差甚大,但他可以肯定是這個少年就是萬天。
那句師尊,讓他永生都難以忘卻,所以他可以肯定跪在這的就是萬天本人。
文齊老祖哪怕活了百年之久,也被眼前這少年弄的老淚縱橫。
“好!好!歸來就好,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看到你,這是我連做夢都不敢想的。”
萬天把這一路的經過,都給文齊老祖講述了一番。
當聽到賢皇城和清泉城都被萬天所滅時,驚恐萬狀,但又都驚喜萬分。
文齊老祖欣慰一笑,沒想到眼前的這少年兩年未見,已經到了自己都達不到的境界。
“對了,我來時殺的那個什麼鐵金衫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靠山宗要冒犯我們彌月宗?”萬天好奇問道。
南宮仁嘆息道:“兩年前因與賢皇城大戰,暴露了游龍神掌,靠山宗得知後,派人來調查,確認我們是勝威城餘部,便舉兵攻打我們,老祖與司空健交手,受了重創,我宗門也因此損傷大半,好在天京城釋出昭告書,外族已至邊境,隨時會入侵我朝,便禁止朝內宗門城池大動干戈,避免內耗影響皇朝的綜合戰力。”
“可是靠山宗亡我宗門之心不死,在宗門山腳下劫殺我們宗門外出歷練的弟子,還阻止新人加入我們宗門,這二年宗門損失慘重,全宗上下弟子現在已經不過千人。”
文齊老祖咳嗽了一聲:“奈何我技不如人,而且憑我們宗門的實力與靠山門對抗就是以卵擊石,只能忍氣吞聲。”
萬天取出一枚痛骨紫金丹說道:“師尊,你把這枚丹藥服下,可以治骨傷,內傷的話,可以用內丹術鞏基。”
文齊老祖拍了拍腿:“對呀,我怎麼把鞏基給忘了。”
南宮仁微笑道:“這段時間大家都被靠山宗弄的心神不寧了,再加上兩年前萬天被打下隕星谷,您老一直內疚自責。”
突然,警鐘鳴響,鐘聲急促沉悶。
“不好,有敵來犯!”
南宮仁說完連忙跑了出去。
文齊老祖領著萬天也跟隨了出去,不多久彌月宗廣場匯聚了幾百弟子,大家全部如臨大敵,嚴陣以待的表情。
五位長老和文雪宗已全部到了。
文雪宗主見過文齊老祖後喊了聲爺爺後便說道:
“是司空健殺上來了,已經死了幾名弟子。”。
文齊老祖頓時真氣溢位,便要上前。
這時萬天拉了拉著文齊老祖的袖子,然後走上前去。
“讓我會會他,您老人家就先歇息一下。”
一位年約八九十歲的灰髮老者,穿著一身灰袍,滿臉皺紋,八字鬍,身材中等,看上去還挺精神。
兩隻小眼睛有點渾濁的感覺,健步如飛,一身殺氣的衝到了廣場。
“是誰殺了我徒兒,現在滾出來,興許我還可以饒你們宗門,否則我今日必血洗此地。”
萬天走了出來。
“人是我殺的。”。
司空健看了一眼萬天,冷笑道:
“文齊小兒,你這縮頭烏龜,讓一黃毛小兒出來頂包,你還要臉不要。”
萬天笑了笑:“那條狗擋道,讓我一巴掌把頭給拍掉了。”
司空健滿臉的殺氣怒道:
“無知小兒,快給我滾開,你不是彌月宗的人,而且老夫我也不殺無名之輩,省的讓人取笑。”
萬天笑了笑從腰間取出赤令舉在空中。
“誰說我不是彌月宗的人。”
“彌月赤令!”
彌月宗的人都認識這至高無上的令牌,可是這少年怎麼會有彌月赤令,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