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鴻此刻感激道:“多謝恩主為了族考慮,我們現所處之地非常隱秘,他們一時平會肯定是找不到我們。”
萬天聞言後沉聲道: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返回麒麟族領地,一方面加強防禦,另一方面也要開始籌備長遠之計。”
這時吞天昊臉上露出憂慮之色:“恩主,那雲睚祖已經認出我了,我們吞天府恐無寧日了!”
萬天聞言,眉頭微蹙,隨即安慰道:“你無需過分憂慮。有我們在呢。”
麒鴻聞言,亦是挺身而出,堅定地道:“吞天兄勿憂,麒麟族願為盟友,共同抵禦外敵。”
“我族之中不乏隱匿與防護之術,可助吞天府隱於世,你們族可以搬到我們的居住地,避過風頭。”
靈感魔主眼眸微轉,忽生一計:“恩主,或許我們可藉此機會佈下迷陣,利用雲睚祖的復仇心切,設局引其入甕,一網打盡其爪牙,削弱其實力。”
萬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之光:“此計甚妙,但需謹慎佈局,不可操之過急。我們回去再議。”
辟邪這時不解的眼神,看著萬天身後的星天祿好奇道:“那姑娘是誰呀,為什麼一直盯著我?”
萬天轉頭看向星天祿,然後大笑道:“你猜猜?”
辟邪聽完,認真的在星天祿身上查探,納悶道:“她身上帶有一點小老鼠的氣息,可是全身都是饕餮之氣,我猜不出。”
這時星天祿一臉嬌怒道:“臭獅子!我可不是老鼠。“
辟邪聽到這話後,頓時驚呆,驚詫道:”你你是星仔天祿?“
萬天見狀,忍俊不禁,拍了拍辟邪的肩膀,解釋道:“不錯,她便是天祿,起初我也沒有認出來呢。”
辟邪恍然大悟,目光中流露出幾分歉意與驚訝:“原來如此,小老鼠……不對,天祿,多年不見,變化當真令我大吃一驚。在凡間時你還是一個小女童呢。”
星天祿收起嬌怒,展顏一笑,大方地擺了擺手:“無妨,多年不見,你這頭獅子依舊威猛如初。而且還長的跟少主有點相似了。”
萬天見氣氛融洽,適時插話:“這裡不是說話地方,我們先回”
辟邪與星天祿相視一眼,雙雙露出微笑,然後站在了萬天左右。
萬天領頭,一行人踏上了返回的路途。
辟邪與星天祿走到了一塊,總是熱鬧非凡,兩人間一會鬥嘴,一會淡笑,星天祿偶爾會向辟邪講述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歷與變化,從修煉的艱辛到對人間界的種種見聞。
辟邪則講述自己怎麼被關押的經歷,不時穿插些往昔的趣事,試圖找回他們在凡間曾經共度的那段無憂時光。
在萬天等人離開後不久,睚眥族的另外七位長老尋到了這隱秘山谷。
他們環顧四周後,在不遠處的地上發現了幾攤血跡。
見狀,七人大驚,為首者手指沾血放在鼻前聞了聞:“是雲太雷長老的血,看來情況不妙,我們需立即回去。”
其它幾位睚眥族長老聞言後,面色凝重,他們以無聲的眼神交流,達成共識,隨即身形一展,如煙霧般消逝於原地,只留下幾縷衣袂翻飛的殘影。
此刻,山谷間的寒風似乎也捕捉到了這股緊繃的氣息,吹得周圍草叢沙沙作響,為這份急迫添了幾分肅殺之氣。
三天後,在闡鱗宮巍峨的大殿內,幽暗的燭火搖曳生輝,將高聳的石柱與精細雕琢的壁畫映襯得更加神秘莫測。
中央王座上,雲睚祖正襟危坐,其眼神深邃,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他面前跪伏著數名信使,皆是從各族緊急召回,面露急色,彙報著關於萬天的所有訊息。
站立於兩旁的十位長老,各個臉色凝重。
“回稟老祖,吞天府已人去樓空,您所打聽那個人族小子,前不久與長離宮有接觸。”
一名信使急促說道,聲音中難掩驚慌。
雲睚祖聞言,面容未顯波瀾,只是輕輕抬手,示意其退下,隨後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
“饕餮一族和麒麟一族走到一起,真是我料想不到的,這起到橋樑作用之人,定是那人族小子無疑。”
言畢,他又轉向身旁的一位長老,問道:“可有他們現在的訊息?”
這時,一位年邁卻目光炯炯的老者緩緩上前,其銀髮如霜,語氣中透露著沉穩:
“吾等派出密探精英,盤查探尋,但均未有任何訊息和蹤跡,好像那些人憑空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