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就來到聖武堂總部。
聖武堂正因為下午學員被錢恪打傷的事商量對策。辦公室裡,許恆赫然坐在左邊,右邊是穆千秋,正中端坐著的正是許恆和穆千秋寄予厚望的吳子雄,也就是穆千秋的大師兄。
穆千秋倒好茶水端到大師兄前面的桌子上,“大師兄,這是上好的普洱茶,一萬元一克的千年古茶樹茶,你喝喝看。”
吳子雄大師兄慢慢端起茶杯,在鼻翼間慢慢隨著嫋嫋茶霧陶醉地嗅著茶水芬芳。這茶味濃香溢位,貨真價實,彷彿帶著他穿越時光的塵埃,回到了鳥語花香人人悠閒自得的年代。
“好茶,果然是千年頂級普洱!”
輕茗一口,芬芳入喉,滌盪汙濁。再茗一口,滿屋飄香,欲罷不能,神清氣爽,金光普照。
吳子雄沉醉在美妙神奇的普洱茶意境中,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吳大師,”許恆顯得急不可耐,“你今夜遠道而來,十分辛苦。本來不打算驚動您的,只是錢恪這小子太厲害了,把我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要大師能幫我們除掉他,我許恆一定不會讓大師失望而歸。這張卡有一千萬,就當是給大師的辛苦費。成功之後,我還另有重謝。請大師為我們做主。”
眼看吳子雄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許恆著急了。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以報斷子絕孫之仇和豪取清風明月之痛。所以,當他聽到穆千秋說吳大師今夜會趕到江州時,他第一時間就跑到聖武堂等候,並奉上豐厚報酬。
吳子雄被許恆打斷喝茶的雅興,本來十分氣憤,但當他看到許恆遞上的千萬支票後,立即喜笑顏開,欣然笑納。
“不急,今夜舟車勞頓,”吳子雄打了個哈欠,“本宗師有些累了。今晚讓我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去殺了他。”
穆千秋繼續為吳子雄續杯普洱茶。
“大師真有把握殺他?”許恆繼續追問,他要殺錢恪之心迫不及待。
“當然,”吳子雄肯定,“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能強到哪裡去?就算天賦異稟骨骼驚奇,他也不可能突破先天化勁階段。老夫縱橫江湖數十載,什麼人沒見過,死在我手上的天才少年更是不計其數。殺錢恪,我當是屠雞宰狗,不足為慮。”
“哈哈……師兄威武。”穆千秋適時拍馬溜鬚,讓吳子雄無比受用。
“你們就放一百個心,今夜我舒舒服服地洗個澡休息,明早必定讓你們得償心願。千秋啊,我吩咐你的事辦好了嗎?”吳子雄滿心期待。來之前,他已經吩咐穆千秋讓他舒服一把,不虛江州之行。他吩咐穆千秋為他找十個妙齡少女伺候他一整夜。他保證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穆千秋的所有麻煩他都能解決。
得到許諾,穆千秋興奮得手舞足蹈,立馬按照吩咐為他找來十個妙齡少女讓他盡情享受。穆千秋一聲招呼,門口站著的十個少女依次進入房間。
一個個國色天香,前凸後翹,身材妖嬈。吳子雄越看越滿意,急不可耐來著這是個妙齡少女就要去開房。
“師父,不好了,錢恪打上門來了。”
剛走出辦公室,一個值班弟子就急衝衝跑進來,大聲說道。
“什麼?”穆千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麼這麼快?他們幾個人?”
“報告師父,兩個,他和一個女人。”
又是一個女人?這小子到處拈花惹草,果真是色心不改。
“他來幹什麼?”穆千秋對錢恪的恐懼記憶猶新。
“急什麼?”吳子雄拍了拍穆千秋的肩膀,“本來考慮讓他多活一晚,既然他急著投胎,我就現在去宰了他。把他們帶到練功房。”
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向練功房。
當錢恪和素月並肩走進練功房時,許恆看到素月的第一眼直接嚇得癱坐在地上。
“你好啊,許老闆,好久不見。”素月打趣問道。
“你好……”許恆額頭直冒汗。穆千秋看到許恆的樣子,急忙將他拉了起來。
吳子雄看到他倆時,亦是心頭一顫。這兩個人一個真氣外放,真元熾熱,一個真氣內斂,寒氣逼人。兩人都是高手,剛剛踏入宗師境。他沒想到自己要同時面對兩個宗師境,心下不由一震。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吳子雄強裝鎮定,“為什麼要跟我師弟作對?”
“我們跟你師弟作對?”錢恪冷冷地笑了,“你恐怕是老糊塗了吧,你們問f問特,到底是誰跟誰作對。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去跟許總要債,他橫插一槓子。我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