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錢恪把葉悠然送回去。因為想著需要搬家去清風明月,所以拒絕了葉悠然邀請他去家裡的盛情邀約。
兩人依依不捨地分開了。今天的錢恪重新整理了葉悠然的三觀,一個人竟然可以如此強大,幾百人都不是其對手。這樣的人才稱得上真男人,大丈夫。她整個身心都交到錢恪身上,義無反顧,甚至都忘了去思考他和錢恪的未來。
她相信錢恪,盲目而自信。
微風輕輕吹拂樹葉,不知何處響起的悠揚的旋律,在她耳畔和心田裡飄散。有了錢恪,葉悠然第一次感覺到人生是如此美好和簡單,讓她不知疲倦。
與葉悠然不同,錢恪心情複雜。一想到家裡還住著一個神秘的素月,錢恪就頭大一整天沒回去了,錢恪對這個新認識的親人又有些擔憂。真是心情複雜。
回去以前的住處簡單收拾了行李,錢恪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就往翡翠灣趕去。
“錢少……”一個熟悉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來,“你可算回來了!”
“誰呀?”面對這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陌生人,“你是誰?有什麼事嗎?”
錢恪吃驚地仔細端詳來人,還是無法確認是誰。
“錢少,”熟悉的聲音繼續傳來,被打傷的來人悄悄跑到錢恪面前,“我是翡翠灣保安隊隊長李大勇,你不記得我了?”
“記得,記得,”仔細端詳一番,果真是李大勇,“兄弟,請問你有什麼事?”
“錢少,”李大勇焦急不已,“聖武堂的人到處找你,保安部所有人都被他們打趴下,如果你再不回來,他們可能會拆了整個翡翠灣。不過,你還是快逃吧,聖武堂的人個個是武林高手,你打不過他們的,快跑吧!他們來了二十多個人,其中有五個是最厲害的,我們沒有人打得過他們。”
因為昨晚的事,那兩個被開除的保安醒悟過來後,跑去找到了聖武堂堂主穆千秋。聽聞事情整個過程後,穆千秋大發雷霆,第二天下午就帶著一大幫弟子來翡翠灣找錢恪算賬。在等候和協商無果後,聖武堂的人直接開打。
所有保安都被突然打倒在地,爬不起來。翡翠灣保安部隊長李大勇也被打得毫無脾氣了。為了給錢恪通風報信,他忍痛跑出很遠,在翡翠灣不遠處的路口等候錢恪。
錢恪到來後,他從荊棘中高興地跑出來迎上錢恪。
“沒事,”錢恪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群小癟三,還不是我對手,放心吧,我沒事。”
這一群人窮兇極惡,下手狠毒,錢恪竟然說他們是小癟三,這也太不知好歹了吧。如果他要是真見到了那群人,見識到了那群人的厲害和手段,他可能會跪地求饒的吧。
李大勇在心裡想道,同時對錢恪的不以為然頗為氣惱。好心當成驢肝肺,不識好人心。李大勇便默默跟在錢恪身後。既然他執意要去面對那些人,那就讓他去吧,反正該說的他已經說了,該勸的他也勸了,聽不聽就不是他的事了。他之所以要跟在後面,是因為他想去看看錢恪最後是怎麼服軟和妥協的。
如果錢恪此時知道李大勇的真實想法,他一定會把李大勇狠狠地揍一頓。
“師兄,就是他!”錢恪拖著行李箱,剛走到小區門口,高胖二位保安就跳出來,指著錢恪說道,“害得我們脫光衣服裸奔,請師兄們為我做主。”
聖武堂眾人沿著高胖二位保安指著的方向,看到錢恪拉著行李箱,一副無所畏懼的淡然表情。
“小子,你真是找死!”高保安呵呵一笑,“死到臨頭而不自知,要是我是你,早就桃之夭夭了。”
“小子,今天就讓你看看聖武堂的怒火和恐怖。”胖子保安跳起來,“今天是你最後一次會走路的機會了,請你把握好機會,好好享受人生最後的燦爛輝煌吧?。”
就你們廢話多,錢恪大罵道。要打現在就打。剛想完,錢恪身子動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高胖二位保安面前,對著他們就狂扇耳刮子,打得兩人臉都腫了,滿口牙齒全都被打碎。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一切都發生一瞬間,聖武堂的人沒有一個來得及來得及應對。做完這一切後,錢恪閃了回去。
“閣下如此粗魯,”聖武堂大師兄義正辭嚴地慷慨陳詞,“看來是真不把我們聖武堂放在眼裡了。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錢恪要吃虧了。”一眾保安一邊倒地猜測著,議論紛紛。
“就是,就他那小身板,根本不抗揍呀。”
“慘了,我們保安隊伍看來是沒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