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跟了上去,“但絕不是你!”
噼噼啪啪……
錢恪毫不留情地對他拳腳相加,打得他抱頭避讓。
一眾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葉悠然看著姓李的這個人的窘迫模樣,笑得花枝招展,一口水噴了出來。
“別愣著了,”姓李的一邊避讓,一邊衝手下喊道,“上,所有人一起上,把他打死!”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齊齊奔過來。
待眾人衝到面前,錢恪迴轉身子,迎了上去。
只聽得砰砰砰的聲音,錢恪對著眾人一頓暴揍,一拳打飛一個人,一腳踹倒一個人,眾人無一例外都被錢恪打倒在地。
啊……
啊……
在眾人的慘叫聲中,姓金的猛然發現,李爺帶來的人是如此不經打,一下子就被錢恪打翻在地,有的斷了手,有的斷了腳,區別在於,有的只是斷了一隻,有的兩隻手或腳都斷了。
全軍覆沒。
錢恪拍拍手,“就這水平,就敢妄稱護衛隊,護的什麼,衛的又是什麼?”
錢恪再次轉到姓李的面前,再次拳腳相加,“就這水平,就敢妄稱自己為爺,你是誰的爺?你能做誰的爺?”
乒乒乓乓……
打得姓李的應接不暇。
“爺,我不是你爺,你才是爺。”姓李的口齒不清,“我叫李文亮,爺是別人瞎叫,你老別當真,我與你無冤無仇,都是姓金的讓陳家護衛隊過來壯場面的。爺,求你別打了,我們真不敢與你為敵,我們就是過來壯聲勢的。爺求你別打了,我給你跪下了。”
李文亮果然艱難地跪了起來。
“爺,求你別打了。饒了我吧。”
這些人不經打不說,怎麼一打就跪地求饒?錢恪真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都是這樣貪生怕死,軟骨頭?
“我也很想饒了你,”錢恪無奈地攤攤手,聳聳肩,“可是你們這麼多人跑過來,對我和我的女人一頓喝五吆六,恐嚇威脅,你讓我怎麼饒了你呢?你能給我一個饒恕你的理由嗎?”
李文亮算是明白了,這錢恪是跟他槓上了,看來不拿出點誠意是躲不過去了。
“今天這事都是因為他,”李文亮咬咬牙,指著姓金的,“要不是他威脅陳家,陳家也不會為他出頭,就讓我替爺出氣,狠狠教訓他。”
李文亮忍著疼痛爬起來,就要衝向姓金的。
姓金的一聽到李文亮動了歪心思,急得慌,轉頭之間發現錢恪的女人正在桌子上吃飯,突然有了主意。
他一個飛身,突然抓住葉悠然,把她拖到面前,從背後勾住葉悠然的脖子。
葉悠然連連咳嗽,很難受的樣子。
“你別過來,”姓金的對著錢恪和李文亮說道,“他是你的女人,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愛你的女人,能為他做什麼?”
“這可怎麼辦?”李文亮愣住了。
錢恪臉都氣綠了,“你這是玩火自焚!我本來打算放過你的,可你自己作死,那就別怪我了!”
“現在說大話有什麼用?”姓金的有恃無恐,“我現在抓住了她,我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你確定我拿你沒辦法?”錢恪無比憤怒,動手打他,動嘴罵他,他都能忍。但誰若對他的親人,對他所愛之人下手,這個人就必須死。龍有逆鱗,觸之必死。葉悠然現在是他的逆鱗。
“哈哈……”姓金的狂妄自大,“你女人在我手上,你能拿我怎麼辦?我看你……”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咔嚓一聲,他的手被人抓住,扭了過來,直接扭斷。
疼得他大叫不已。
後背又是一股大力傳來,他直接撲倒在地。身上肋骨已斷。
原來,錢恪看準了他最得意忘形之際,猛然發力,突然閃身到他身邊,將他卡住葉悠然的手扭過來拗斷。拉著他離開葉悠然的身體後,再給他踢過去一腳,將他踢到地上。
“現在,給我打!”錢恪聲音傳來,李文亮緊接著趕上來,對著受傷倒地的姓金的暴打起來。
敢對他的女人下手,他必死無疑。
葉悠然身子癱軟地倒在錢恪身上。
“沒事的,”錢恪出言安慰,“我說過會守護你,保護你,就不允許有人來傷害你!”
“嗯,我相信你!”葉悠然倒在錢恪懷裡,盡情享受著錢恪給予的溫暖和安全。
有錢恪這樣的男人,是她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