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無敵。
小姨欣慰至極,鼻子發酸,眼角溼潤了。
這一天她等了很久。
錢恪的父親當年意氣風發氣宇軒昂,多少世家子弟爭相結交,有幾個鐵桿朋友不可厚非。也許錢恪得到了他們的幫忙,不過這些問題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小恪平安回來了。
這一刻,錢恪很像他的父親。
龍九帶著手下站在一旁,錢恪轉過頭來冷冷地問:
“還有你,也不是什麼好人?落井下石,你說說今天該如何收場?”
“你們知道青龍幫嗎?敢得罪我們,找死!”
龍九還沒回話,他的小弟囂張地說,他們平時就這樣目中無人,妄自尊大,欺負弱小。靠威脅和暴力橫行無忌,這個方法屢試不爽。今天他又故伎重演,龍九也想再看看錢恪的實力,所以並沒有制止。但今天,他們明顯用錯了方法。龍九方才聽到錢恪所言,他對錢恪頗有興趣,有心讓小弟試他一試,於是放任小弟公然挑釁。
“看來,今天非得把你們打跪跪地求饒不可。”
錢恪不再廢話。動作迅捷,閃到龍九等人面前。嗶嗶啵啵如雨點般的拳頭就打了過去,砸在那幾個人身上。
幾秒鐘之後,龍九和小弟被打得跪在地上。
“饒命啊,求求你,別打了!”
“再打我們就要死了,別打了!”
打蛇打七寸,打人非得傷其經脈,把氣勢和信心打廢打殘不可。錢恪恣意橫行,一拳一個,一腳一個,直打這群目無王法的王法的人哀嚎不已。
“錢少,先前是我們有眼無珠,受人蠱惑才會對你不敬,求你饒我們一命吧。”
“求求你了!”
說著,把頭磕得山響。
“是我們不對,我願意賠償。”龍九咬咬牙,似有不甘。
“賠償?賠多少?”說話間,錢恪突然閃現在龍九面前。
一根手指戳在龍九胸前,手指剛觸到衣服,龍九就感到一陣錐心刺骨,疼得龍九叫不出聲,滿頭大汗。
這是什麼鬼?瞬移過來?又是什麼功夫,生平未見,蝕骨之痛?
龍九抬起頭來,正好看到一臉人畜無害的錢恪的樣子。
“錢少……”龍九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龍幫主,你想說什麼?”錢恪微笑著。
不急不緩,看似隨意,卻又不可侵犯。
這樣的人,龍九看不透。
所以他恐懼了。
“今天咖啡店的所有損失我們願意一併承擔,不,是十倍,百倍,你們開個價吧。”
龍九顫抖著回答。
“哦,就這麼簡單?這麼省事?難不成我真沒見過什麼世面,稀罕你的錢?”
錢恪冷冷地問道。看似很隨意的語氣卻蘊含著千鈞之力,壓得龍九透不過氣來。就連最木訥的小弟,此刻也感受到了那股氣壓,手足無措地磕頭,淋漓大汗兀自流淌。
“錢少,您說怎樣就怎樣,我們青龍幫唯命是從,任你驅遣,不死不休。”龍九磕著頭,下定了決心說道。
錢恪背對著小姨,小姨並不清楚他對龍九做了什麼。可看到龍九這麼快就屈服了,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驚訝大於好奇。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讓她來不及詢問緣由。
龍九平生閱人無數,像錢恪這樣冷靜,而又身懷特殊本領的年輕人他幾乎沒有見到過。此刻再看向錢恪,別看他年紀不大,但眉宇之間自然透著一股逼人英氣,更覺此子絕非平庸之人,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氣質讓他不由得為之傾倒。
別看他青龍幫在東區威名赫赫,不可一世,但並不是無敵的。為青龍幫長遠考慮,這些年來,他一直想為青龍幫找一個依靠。只是一直沒有找到。
這個人要能文能武,要有膽識和魄力,也要讓他佩服。現在看來,這個人也許非錢恪莫屬。
眼珠骨碌骨碌轉了幾圈以後,龍九打定了邀請錢恪做老大的主意。
“錢少,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今天的事是我們不對,我們不該聽信許恆的挑唆,來找你們的麻煩。我在這裡鄭重地向你道歉,對不起。”
龍九帶著小弟,重重地磕頭。
錢恪冷笑一聲。
龍九接著說:“作為補償,我把青龍幫的至尊黑卡交給你,見此卡如見幫主,所有青龍幫成員,錢少可任意差遣,包括我。在青龍幫的地盤上,沒人敢對你不敬。而且,憑此卡可以自由青龍幫所有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