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瞎叫,誰是你大哥大嫂?我們有你大嗎?”柳姝琳聽到雷豹的胡亂稱呼,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連忙反問道。
“對不起,我們錯了,少爺,小姐姐,求你們饒了我們吧,我們不敢再有下次了。”眼看著老大說錯了話,老二虎子急忙改口說道。
“別給我們扯那些沒用。我問你,那些路上的釘子是你們撒的嗎?是誰想出的這缺德主意?啊?”錢恪盯著雷豹問道。
“是,是,是我出的主意,是我鬼迷心竅,我馬上去把所有釘子撿回來,求少爺饒過我這一次吧。”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軟他硬,你硬他就軟。不可否認,雷豹就是這樣的人,遇到比自己強的人立馬認慫,就算卑躬屈膝委曲求全給比自己小的人當孫子也樂意接受,只要別要了他的命就行。
錢恪猝不及防又踢了他一腳,輕聲說道:“我不是少爺,別叫我少爺。你以為叫了我一聲少爺我就高興嗎?我就會這樣饒了你嗎?”說著又連連踢了他幾腳,疼得雷豹嗷嗷直叫。
“爺,別打了,求你別打了,只要你饒了我們,你說什麼我都答應。”雷豹再次求饒。
“真的?什麼都答應?”錢恪問道。
“真的,爺,我的車我的錢我的房子我的女人,只要你一句話,我都可以給你。”雷豹被打得口不擇言,只要他能說的他都一口氣說了出來。
“好,那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你等等,”錢恪對雷豹說,“我再問問你的兄弟。”
錢恪隨即轉向虎子,二話沒說直接連連踢在他的身上,疼得虎子大喊饒命,連聲音都喊得扭曲了。
“是你說要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的?”錢恪站在面前溫柔地問道。
“爺,我不是有心,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要是知道的話我不會有任何歹心的,爺,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存心的,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虎子看到老大雷豹都沒皮沒臉地求饒了,他自己堅貞不屈又有什麼用?當即也就借驢拉磨主動告罪求饒了。
當聽到他喊他們大哥大嫂,柳姝琳又燒紅了臉,她急忙走過來踢了幾腳虎子,一邊踢一邊說:“誰是你大嫂,我讓你胡說八道!”
虎子疼得要死,心裡罵道這女人真狠,母老虎,但他不敢說出來,也只能委曲求全低聲下氣地討饒:“姐,小姐姐,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掌嘴,求你原諒我吧。”
錢恪冷笑著對虎子說:“你大哥答應傾其所有賠償我們的損失,你呢,你拿什麼賠償我們讓我們原諒你,饒恕你的罪孽?”
虎子想了想,說:“我只有一點錢,爺,你老人家不介意的話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其實早在幾天前,他就已經把大部分自己名下的錢轉移了,一般人查不到,所以他才那麼爽快地答應給錢。
“好,”錢恪似乎很是滿意,接著他又轉向三黑子,問道:“你大哥二哥都很識趣,答應給我們補償,你呢?你有什麼理由讓我原諒你?”
“這……”三黑子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補償錢恪他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因為他沒有儲蓄的習慣,他的早就被他花光了,他的人生就那樣,吃了上頓沒下頓。
“讓我幫你好好想想。”錢恪說著,接連不斷地踢在三黑子身上。
三黑子疼得啊啊叫個不停,“爺,別打了,我沒錢,真的,要不然我幫你把車修好,你看可以嗎?”
車沒修好他們也走不了,所以現在修車是刻不容緩的事情。錢恪點了點頭,說:“如此,甚好。不過修完我們的車還不夠,你還得把那幾輛車給我砸咯。”錢恪說著指了指門口等著的豪車。
“啊,還要砸車?”三黑子摸著腦袋不解地問。
“問什麼問,怎麼安排安排怎麼做。”錢恪又狠狠地踢著三黑子。
三黑子忍著痛連忙爬起來,“爺,別踢了,我馬上去修車補臺,很快就好。”三黑子說著,忍痛站起來跑去修車去了。
見他走遠後,錢恪又來到雷豹和虎子面前。“既然說到了補償,我想問一下你們打算給我們多少錢呢?”
雷豹率先回應:“爺,其實我也沒有錢,我賠償你們二十萬怎麼樣?”
“那你呢?”
“爺,我也只有二十萬,我也賠給你二十萬。”
“好,成交!”錢恪把柳姝琳趕了過來,讓她把銀行卡報給他們。柳姝琳把卡號報給了他們,他們立馬透過手機銀行把錢轉了過來。
“現在,”錢恪對他倆說,“你們倆給我跪在門口唱征服,直到他修完車,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