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繼續對錢恪進行輸出了,“往哪看呢?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你敢對你的上司不敬,你說說我要怎麼懲罰你?”
錢恪低著頭,“我……葉總……哎呀,葉總想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吧,我……沒意見……”
有不甘,也有委屈,卻又無可奈何。誰讓他碰上了這樣的領導呢?錢恪自認倒黴。
“那好,”葉悠然對錢恪的回答甚為滿意,“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想到怎麼懲罰你,等我想到了再懲罰你,你沒意見吧?”
葉悠然看似在徵詢他的意見,實則是在通知他,因為錢恪根本不能有意見。
“沒意見!”錢恪回答的很乾脆,也很大聲。
“說說吧,”葉悠然盯著錢恪仔細打量,彷彿面對一件古董,“你最近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厲害?是不是一直偽裝掩藏在我身邊圖謀不軌?”
女人的心思難以猜度,思維轉變如此之快,錢恪大呼變態。
“要說真話嗎?”錢恪小心翼翼地問。
“當然了,”葉悠然喝了一口水,嚴肅地回答,“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毫無保留,做得到嗎?”
錢恪摸著腦袋呵呵一笑,“葉總,你是瞭解我的,我還是原來的我,我沒有惡意。”
“說重點!”葉悠然不想聽他的廢話。
錢恪向葉悠然簡單介紹了武者的概念。作為江州一個三流家族,葉悠然對武者是有一些認識的。她吃驚的是錢恪體質特殊,竟會自我覺醒,打通任督二脈,踏上武道修煉之路。
當然,錢恪講述這些的時候並沒有全盤托出,對於被打扔下九淵幽壑、對於辛幽的事,因為太過玄幻,他沒有講出來。他說的是去要債時,他被許恆關了起來,餓了三天三夜之後他覺醒了特殊體質,無師自通地學到了一些武技。
這也是錢恪跟小姨做出的解釋。
面對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葉悠然相信了。
“我早就看出你的不凡了,”葉悠然對招聘錢恪的事情一直覺得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傳奇故事。”
“葉總對我的知遇之恩我一直銘記於心,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也不會離開公司,除非你不要我了。”錢恪信誓旦旦地說。
“你又亂說,”葉悠然很滿意錢恪的回答,“我就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謝謝葉總!”
“你也別跟我客氣了,咱倆相差不大,以後就叫你悠然吧。”葉悠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我爸要見你一面,你現在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
“真的嗎?”錢恪其實也不想跟葉悠然客氣,“那我以後沒人的時候叫你悠然,有人的時候還是叫葉總吧?悠然,可以嗎。”
“可以……”葉悠然愣了一下,顯然,對錢恪的新稱呼,她需要適應一下。
“那走吧!”這又不是見老岳父,有什麼好準備的?說走就走,“悠然,我時刻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出發!”
葉悠然和錢恪來到地下停車場,葉悠然正要坐上副駕位置,錢恪喊住了她:
“悠然,既然是你帶我去見葉董事長,這車是不是該你來開?我開不合適吧?”
葉悠然哭笑不得,這傢伙越來越放肆了,竟敢當面對她開這樣的玩笑。“你說什麼?你一個司機兼保鏢,你不開車還要我來開?”
面對葉悠然的發問,錢恪立馬又慫了:“我來開,該我開,葉總請坐好扶好。”
昨天發生的事,葉悠然一字不差地跟父親葉國雄做了彙報。葉國雄意識到錢恪的不凡,決定對錢恪做一個全方位的考察,如果可以就把他牢牢拴在飛揚發展的戰車上。
半路,葉悠然對錢恪說:“我爸聽說了你昨天的英勇事蹟,希望能見你一面,以便加深認識。”
功高震主。這個事情錢恪懂。收服了許恆和蘇澤父子,對公司發展極為有利,但做這件事的人之前名不經傳,是個人都會去了解這個人的。
“嗯,”錢恪眼看前方,“我知道了,謝謝葉董事長對我的關注。”
“你不用客氣,”葉悠然喜憂參半,“我爸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你們會相處得很好的。”
“對了,”錢恪似乎有些疑惑,“第一次登門拜訪董事長,總覺得不踏實,我是不是應該買點禮物帶過去呀,悠然?”
葉悠然被錢恪逗笑了,這傢伙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呀?
“錢恪,你真是討打呀!”
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