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別打了!”
趙子軒酒色財氣沒有一樣落下的,身體早被掏空了。才跑出一小段就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癱倒在路邊,像一攤泥。
任憑錢恪如何拳打腳踢都動彈不得了。
“起來!繼續跑啊!”錢恪催促。
“哥,別打了,我錯了,我實在跑不動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我誠摯地向你們道歉,你打也打了罰也罰了,你就饒了我吧!”
趙子軒已經完全囂張不起來,現在的他只希望能舒舒服服地倒地躺著,什麼也不幹,也不管是在哪裡。
“虧你還是趙家大少呢,瞧你那慫樣,也不怕丟了趙家的臉。”錢恪極度鄙棄趙子軒這種外強中乾的人。
“哥,我今天自認倒黴,我服你了,以後我也服你,求你別打我了。”趙子軒繼續求饒,沒臉沒皮,“我以後跟你混,你當我大哥好嗎?”
就他這樣的,還沒開打就認慫,像他這樣的人,誰收他當小弟誰倒黴。
“就你這樣,啥也不行,”錢恪堅決不同意收他做小弟,“帶出去是個累贅不說,還丟人,我可不敢要你這樣的小弟!”
“哥,你不瞭解我,不知道我的能力,我不怪你,”趙子軒來勁了,能把他打服的人,他是最佩服的,很多人能將他打服,但基本都是迫於趙家的淫威,那樣的人他是如何也不會服的,“但你得給我機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哥,你就收了我吧?”
“別扯那些沒用的,”遇上這樣的逗比,錢恪也是頭疼和無奈,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繼續轉移話題,“說吧,今天到飛揚來搗亂,你到底想幹嘛?”
“哥,其實吧,”趙子軒摸摸腦袋笑嘻嘻地說,“我是葉總的仰慕者,我今天來是邀請葉總共進晚餐的,我沒有惡意,真的,哥。”
趙子軒笑嘻嘻的樣子賤極了,錢恪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有惡意?”錢恪盯著他問道。
“真的,哥,”趙子軒犯賤的樣子真的很想打他,“我不知道飛揚有你,也不知道你是護花使者,要不然就是給我一百個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來啊,哥,不知者不罪,今天就請你饒了吧,以後你就是我大哥,說一不二。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我不是你哥,”錢恪無奈,“說了多少次,別叫我哥。既然你沒有惡意,我也就不為難你了,把被你打傷的保安的醫療費和誤工費結一下吧。”
“好的,哥,應該的。”趙子軒說著,掏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遞給錢恪,“哥,出門來得匆忙,就只帶了這點錢,你先拿著,不夠後面再補。”
錢恪檢視過,他們的傷不算嚴重,一百萬對對他們來說綽綽有餘了。
“好說,那就這樣吧。”錢恪接過支票。
趙子軒此時損失了一百萬,心裡有些不平衡,就在心裡說了一句,我也被你打傷了,也不見你給我一百萬。
錢恪捕捉到趙子軒的想法,當即瞪著他說:“你在責怪我將你打傷,你覺得給我一百萬不值?”
媽呀,想什麼他都能看到,莫非見鬼了?
趙子軒嚇得一陣哆嗦。
“沒,沒,”趙子軒表情從疑惑一下子轉到了驚奇,眼前的這個人此時真的令他從心底折服了,“哥,是我不懂事,你打我是應該的,我認了,也服了。”
錢恪沒有說什麼,來到他面前,施展幽冥之力輸入趙子軒身上。
暖暖的,很貼心,舒服。
趙子軒從未體會過如此舒服的氣流在身上流動,竟情不自禁地哼了出來。
“你幹什麼?”錢恪一愣,“什麼怪聲音?”
“哥,對不起,”趙子軒紅了臉,難為情地說,“情難自禁。這就是真氣吧?”
趙子軒發現,他身上的傷全好了,一點也不痛了,整個人似乎精神了很多。
“好了,既然你覺得不值,”錢恪笑了笑,“我已經把你的傷治好了,你那時間短的老問題應該也恢復了。這回值了吧?”
趙子軒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的問題,當即點了點頭。
“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後我就認定了。”趙子軒感覺身體飽滿了許多,精神多了,哪裡感覺蠢蠢欲動。他這回是真的相信錢恪的能力了,也是徹底服了錢恪。
“走了!”錢恪轉身走向飛揚公司。
一身傷都好了的趙子軒一骨碌爬起來,跟了上來。腳下生風,走起路來無比輕鬆。
趙子軒打從心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