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只有一個原則,廢話不多說,不服就幹,誰贏誰有理。
“你,找死!”老大臉頰辣疼,牙齒被錢恪打碎了三顆。看著手掌上的碎牙,他憤怒了,“別跟他廢話,上,乾死這狗!”
三兄弟得令,連同老大一起凶神惡煞般地撲向錢恪。謝柔深知此事因自己而起,為了不再連累旁人,她勇敢地擋在了錢恪面前。
試圖用自己的身體和力量來保護錢恪,謝柔揮舞拳頭,避開一波攻擊,甩手打了過去。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謝柔的手被老大抓住,老二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她的後背上。
“哎喲……”
謝柔疼得大叫一聲,直接飛了出去,撲倒在地。
錢恪看得出來謝柔有些身手,之所以一直沒有出手,是因為他想看看謝柔的身手如何,能否和四人對抗。但,謝柔身手實在太差,都沒到入門級別,更別說什麼實戰經驗了。
一招不敵。
錢恪無奈地笑了,“女人真是麻煩!”
老三跟著謝柔倒下的方向跑了過去,抬起腳就要踩下去。
“我靠,連女人都打,還打這麼狠!”錢恪最看不上打女人的男人了。眼看老三的腳就要踩在謝柔身上了,錢恪飛身而起,在眾人都還沒有看清的情況下直接一腳踢飛了老三。老三隻覺得像被火車衝撞而來,一股巨大的洪荒之力將他撞飛了出去。
撲通一聲,老三摔倒在了幾米之外,摔得差點昏迷過去。
“你怎麼樣了?怎麼回事?”三兄弟滿臉疑惑,飛奔過去,扶起老三。
老三搖搖頭,隨即指著錢恪,“你他媽的偷襲老子,我要你死!”
“真是不可理喻,不可救藥!”錢恪不屑一顧。他走過去將謝柔扶到一旁坐著。
四人繼續跟上,向錢恪出手。錢恪當即決定狠狠地教教他們怎麼做人。依舊在快得看不到錢恪出手的情況下,錢恪抓住老大的手,乒乒乓乓,接連出拳暴打,把老大打得滿口噴血。
緊接著,錢恪如法炮製,抓住其中一人的手,狠狠地暴打。每個人都被錢恪打得滿嘴噴血。
每個人都嚐到了不遵守賭約的苦頭。
“怎麼樣?現在還有什麼話說?”錢恪淡淡注視著他們,“是履行諾言,還是負隅頑抗,我一一奉陪!”
“他媽的!”四人辱罵著,似乎都還不服氣。
不服軟是一種美德,但並不適合在知錯不改的時候使用。
古人云,窮寇莫追。
他們的表現說明他們還沒到窮寇逃跑的時候。
錢恪再次動了,依次閃身到四人面前,輪流又對四人進行一場單方面的暴揍,揍得四人體無完膚,傷痕累累。
直至四人跪地求饒。
錢恪卻並未停手,依舊瘋狂暴虐四人。打得四人奄奄一息。
謝柔因為受傷,坐在一旁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她沒有想到今天偶遇的人會如此厲害,把四個惡棍打得毫無怨言,紛紛跪地求饒。
“閣下請停手,”孫少此時拖著受傷的身體走了過來,“他們死不足惜,但不用閣下出手以免髒了閣下的手。如果信得過我,我來幫你教訓他們。”
錢恪轉過身來看著來人。孫少微微一笑,“我是孫連城,敢問閣下尊姓大名?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和閣下交個朋友。”
“沒興趣,”錢恪拍拍手,“你是來救他們的?你知不知道他們得罪了我?”
“知道,知道,”孫連城尷尬地摸著頭,“所以我特意拖著受傷的屍體前來道歉。對於之前的事我深感抱歉,請閣下贖罪。”
原來是武者通風報信的。當他看到四人不敵錢恪時,立馬給孫連成打電話,告訴他晚上遇到的事。孫連成聽完後高度重視,拖著還沒有康復的身體就匆匆來到現場。
“對於賭約,我說過幫他們支付。”孫連成微笑著,“銀行卡里有兩百萬,一百萬是他們輸的錢,另一百萬是我給你的辛苦費,還請閣下不要拒絕。”
錢恪接過了銀行卡。“如此甚好,好好教訓那四個混蛋。”
“應該的!”
錢恪說完,扶著謝柔準備離開。
“閣下請留步。”孫連成上前下來勸住錢恪。
“還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昨天遇到仇家襲擊,我應該去找仇家,而不是來給兩位添麻煩,”孫連成很上道地解釋著,“關於護身符,我是因為沒有佩戴在身上所以沒我快起到防護作用。我準備同仇家開戰,要是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