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強大的對手。素月的拳頭不斷地砸在敵人的身上,讓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敵人開始退縮,他們想要逃離素月的攻擊範圍。但是,素月並沒有給他們機會。她緊緊地追著敵人,不斷地出拳,讓敵人根本無法逃脫。
在素月的猛烈攻擊下,四個高手依次倒在了地上。他們的身體被素月打得無法動彈。素月的臉上充滿了自信和勝利的喜悅。
“還是蠻厲害的嘛,”錢恪對著素月說道,“這麼多高手都被你打趴下了?”
“誰知道這群所謂高手竟如此無能,都還沒有玩夠就死了,真是浪費我的表情。你說對不對,錢恪?”
“你說得太對了!”錢恪不屑一顧地說道,“就這貨色,怎麼配跟我們玩?”
“就是,”素月從前面退了回來,“就這樣的所謂高手,再給我來一打我也能把他們全消滅掉!”
“唉,算了,正事要緊!”錢恪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疲憊。
金彪站在對面,他的身體緊繃著,眼中閃爍著怒火。他的五個高手就這樣被自己看不起的人殺害了。同時,他對錢恪的話感到憤怒,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他緊緊握著手中的刀,彷彿在尋找著答案。
“別總是想著打打殺殺了?後面還有一個人呢?”錢恪指著金彪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和不屑。金彪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侵犯。
“你想怎麼死?”錢恪冷冷地對金彪說道。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彷彿在看待一個微不足道的生命。金彪感受到了錢恪的輕蔑,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金彪緊緊握著手中的刀,他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蒼白。他凝視著錢恪,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我不會死在你的手中!”金彪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他相信自己的力量,相信自己的刀。
”大話誰不會說。”錢恪輕輕一笑,對著素月說道,“這個歸我了!”
錢恪微微一笑,他感受到金彪的決心。錢恪緊緊握住拳頭,準備迎接金彪的攻擊。
金彪的目光堅定而決絕,他的身體散發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彷彿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他的刀,在日光下閃爍著寒光,彷彿在宣告著他的決心和勇氣。
錢恪的微笑則充滿了自信和從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可動搖的信念。
金彪邁出一步,他的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向著錢恪劈去。刀光閃爍,寒光逼人,彷彿在訴說著金彪心中的仇恨和憤怒。錢恪毫不退縮,他迎上了金彪的攻擊,兩人激烈纏鬥在一起。
錢恪從地上撿起一把刀,揮舞著攻擊金彪。他們的刀相互交織,發出錚錚鳴響,彷彿在演奏著一場驚心動魄的交響樂。
金彪的刀法猶如疾風驟雨,錢恪的刀法則猶如沉穩的山嶽。兩人你來我往,旗鼓相當,誰也無法佔據上風。他們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凜冽的殺氣,彷彿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金彪和錢恪的戰鬥越來越激烈,他們的身上都汗水淋漓,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但是,他們的眼神卻依然堅定,彷彿在告訴對方,他們不會輕易放棄。
突然,金彪的刀向著錢恪的脖子抹去。錢恪側身躲開,同時手中的刀向著金彪的胸口刺去。金彪向後跳開,但是錢恪的刀卻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痕。
金彪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卻依然充滿了仇恨。他望著錢恪,口中喘著粗氣,彷彿在說:“你為什麼要殺兒子?”
錢恪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他只是靜靜地望著金彪,彷彿在說:“因為她是一個衣冠禽獸,公然強佔民女,罪大惡極,我是替天行道,難道不可以嗎?”
金彪突然發出了一聲狂笑,他望著錢恪,眼中充滿了蔑視:“你以為你是正義的化身嗎?你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錢恪望著金彪,口中說道:“不管你怎麼說,沒人能左右我。”
金彪突然發出了一聲咆哮,他向著錢恪衝了過去,手中的刀向著錢恪的頭部砍去。錢恪側身躲開,同時手中的刀向著金彪的腹部刺去。
金彪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的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他望著錢恪,眼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他緩緩地倒了下去,手中的刀也掉落在地。
“怎麼樣?”錢恪看著奄奄一息的金彪,“還要繼續嗎?”
金彪咬牙切齒地喝問道,“你別得意,我還沒有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