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指了指公路。“就比這條公路。從這裡到下一個路口,誰先到達誰就贏。”
錢恪看了看公路,心中有些猶豫。這條公路是一條直線,沒有彎道,也沒有紅綠燈。這對普通轎車來說是不利的,因為普通轎車的速度不可能比跑車更快。
李少的跟班看出了錢恪的猶豫,說道:“怎麼了?不敢比嗎?你不是很喜歡速度與激情嗎?”
錢恪被跟班的話激怒了。“比就比!但缺少彩頭,而且對我們也不公平,贏了讓我們走,輸了留下她,根本不對稱。”錢恪淡淡說著。
“那你要比什麼?”跟班問道。
“就比你的跑車,如果我贏了,你的跑車歸我!”錢恪看著他的黑色跑車,想著不能太便宜了他們,便決定用跑車做賭注。
“可以,”李少冷冷笑道,“就憑你,也想贏我?”
錢恪轉身,上了車,陸雪琪跟著也上了車。
錢恪踩下油門,引擎發出轟鳴聲。陸雪琪的心跳隨之加速,關切的眼神始終停留在錢恪身上。錢恪緊握方向盤,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的路口。兩輛車同時衝出了起跑線,向著遠方疾馳而去。
跑車啟動極快,加速極快,錢恪才掛擋起步,跑車就飛了出去。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錢恪立即啟動幽冥之力,幽冥之力從錢恪丹田擴散到轎車周身,托起轎車飛速衝了出去。
如離弦的箭。
錢恪感受到了風的呼嘯,他的頭髮被風吹得亂舞,但他的眼神卻異常堅定。他知道,這是一場比賽,一場他不能輸的比賽。他的對手是他自己,他必須超越自己,才能贏得比賽。
路口越來越近,錢恪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但他知道,他必須全力以赴。他踩下油門,車速越來越快,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血液在沸騰,他的身體在顫抖,但他的意志卻越來越堅定。
陸雪琪心跳跳得厲害,她只感到風馳電掣的速度,一個心跳,一個眼神,就飛出了千米之遠。
這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速度,也是她從未認識過的錢恪。
前所未有的刺激。
終於,錢恪衝過了路口,他的心跳也漸漸地恢復了平靜。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李少已經被遠遠地甩在了身後。他笑了笑,心中充滿了喜悅和自豪。
陸雪琪靠近錢恪,緊緊抱住錢恪,激動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錢恪,我愛你,你太厲害了。”
“你都沒有試過,怎麼知道我厲害?”
陸雪琪被懟的啞口無言。
“現在,你的跑車是我的了!”錢恪和陸雪琪下車,兩人相擁著,挑釁地看著李少三人。
“小子,你使詐!”一個跟班走到錢恪和陸雪琪面前,“普通轎車怎麼可能跑得過李少的豪華超跑?”
錢恪一腳將跟班踹飛出去。
“怎麼?要賭是你們說的,輸了就不認賬?省城李少是這麼輸不起的人嗎?”
“哼,小子,你囂張什麼?”另一個跟班繼續挑釁,“有什麼可得意的,李少地位尊貴,不想跟你這種屌絲當真,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說那麼多幹嘛?”陸雪琪冷笑道,“不就是想賴賬嗎?還要不要臉了?”
“行了,”李少把跟班拉開,“這次我願賭服輸,不就一輛跑車嘛,跑車我多的是,給你就給你。”說著,李少就把鑰匙丟了過來。
錢恪接過鑰匙,道了聲謝謝。
“這回就真的香車配美人了。”錢恪拿著豪華鑰匙朝李少三人搖晃著。
“這次是我狀態不好,”李少看著錢恪和陸雪琪卿卿我我,“後天晚上江州有一場賽車比賽,我邀請你來參加,怎麼樣,敢來嗎?”
“行!”錢恪一口答應,“到時候再贏一把。”
“那就說定了,”李少滿意地笑了,“希望你還能贏。後天我讓人聯絡你。”
李少說定之後就不再磨嘰,帶著兩個跟班走了。
“這紈絝子弟,本名李波,”陸雪琪向錢恪說道,“省城李家小公子,酷愛跑車和賽車,這次來江州就是來參加一年一度的地下賽車比賽的。江州的賽車比賽,每年舉行一次,來參加的人都是專業車手,每年都會全省乃至全國的大量車手來參加。你這次遇到挑戰了。”
“沒事,我能贏李波,也能贏其他車手。”
陸雪琪被淡淡一笑,不管輸贏,只要錢恪參加,她都會支援。誰讓她們現在是一個整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