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巧姑常年在滇西雲嶺跟雪心庵骨心師太習武,在哀牢山採藥遇上楚雲峰,珠胎暗結,生下楚天雄,就算是當過一段時間母親,全家度過一段短暫而幸福的時光,但是靳巧姑實在想不出這個小乞丐年紀那麼小,怎麼會有那麼深的城府,這樣的人長大後實在是太可怕了。 靳巧姑化裝成用揹簍裝著苗族服裝賣的女人,她本人就是苗族,穿著的是苗族衣服和頭飾,加上天生的一個好面孔和好身材,很快就吸引了一大幫女人去買她揹簍裡的服裝,一些男人找機會和她說上一兩句話,靳巧姑銀鈴般的笑聲,讓不少男人心猿意馬,不想離去。 枯木神君則叼著菸斗,化裝成一個賣旱菸的老人,他時不時跟旁邊擺攤或路過的人說上幾句話,讓人覺得這個人很有人緣,根本沒有路人知道他是道士——賀蘭雙英之一的枯木道人。 三湘袖手雖然膀胱已毀,在使用金花堂的金創藥以後,傷口恢復較快,除了不能與女人行雲雨之歡以外,並不妨礙他執行任務的能力,他化裝成賣皮貨的貨郎,天生的一張利嘴,使得皮貨在他的手上銷售很快。 魅影山姬戴上頭巾,化裝成賣茶葉蛋的農村父女,她一張甜美的臉蛋和欲語還休的神態,讓不少男人買過茶葉蛋以後,還想方設法跟著她走上一段路,街道上的未婚男人都想成為她的真命天子。 張鐵金在街上擺下一個以武會友的擂臺,布吿上寫明:上擂臺的人輸給張鐵金,不得半文。如果將張鐵金打倒在地,或者將其打落擂臺,賞銀一百二十兩。如果打死張鐵金,白紙黑字,概不負責。 再說小豆豆把自己討到的一半個饅頭遞給小乞丐丁破兒。丁破兒抖著小手接過,撕下小半留給自己吃,把剩下的錢的大半留給了豆豆。 見丁破兒冷得發慌,小豆豆說道“破兒弟弟,你跟我回我住的地方去暖和一下身子吧。”丁破兒使勁地點了下小頭。 小豆豆拉著丁破兒的小手,朝自己和爺爺住的橋洞走去。 丁破兒突然裝作腳崴了一下,痛叫道“豆豆哥哥,我的腳崴了。讓我坐下來休息哈再走,好嗎?” 眼睛快速向四周看去,見沒有人跟著,他索性用小手撐著揉起腳踝來。 小豆豆看著丁破兒痛苦的神情,急忙蹲下身體,幫丁破兒拍腳掌,拉腳趾。 丁破兒看到不遠處的靳巧姑朝自己點了點頭,他用小竹竿撐死瘦小的身體,說道“小豆哥哥,我的腳好多了,現在我們走了吧。” 小豆豆為使小弟弟的腳好受一點,弄得滿頭大汗,現在聽說弟弟的腳好多了,他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順手拉起丁破兒,撿人少的地方走去。 靳巧姑裝作不經意哼了句雲嶺山歌,周圍的枯木神君、三湘袖手、魅影山姬迅速把手上的東西,放到地上,裝作肚子疼痛要上廁所的樣子,迅速圍到靳巧雲身邊。 雪山幽靈把四人分作兩個小組,自己和枯木神君一組,三湘袖手和魅影山姬一組。這四人迅速把偽裝穿戴的衣服和飾品脫掉,丟在一個毫不顯眼的拐角處,他們露出的衣服則變成了漢服,長安城普通老百姓穿著式樣的服裝。 靳巧姑挽著枯木神君的手臂,兩人顫巍巍地走著,與丁破兒保持著一些距離。 魅影山姬拉著彭羨的手,時不時在路上跳動一下身體,就像初戀的情人那樣開心。 再說住在橋洞裡的老爺爺收拾妥當,正要離開山洞上街去乞討,突然看到小豆豆帶著和衣衫殘破不堪的小乞丐來到面前。 老乞丐心裡一震,說道“小豆豆今天是怎麼啦,那麼早就收工回來了?” 小豆豆朝著爺爺跑去,拉著爺爺的手搖著,口裡說道“爺爺爺爺,這個小弟弟是剛才我在街上救的,有好幾個乞丐哥哥圍著打他,你看,都把他給打受傷了”。 老乞丐翻起丁破兒的衣衫檢視了一下,看見他的身上有一些淤青,肯定剛才是捱過拳腳。 左手一帶,把丁破兒按坐在地上。 老乞丐盤腿坐在地上,左手平伸,手掌頂住丁破兒後心,右手提氣於掌,猛地把掌心蓋在左手後背上,只聽“絲絲”幾聲,丁破兒後背上冒起的白煙逐漸消失,老乞丐正要抽手,突然聽到橋洞兩邊傳來哈哈哈的笑聲。 枯木神君笑道“想不到火雲真君齊天壽躲到橋洞,當起了乞丐,哈哈哈。” 接著又說道“天壽兄當年來賀蘭山給我做壽,我倆皆喝得銘銘大醉,我的愛人甜舌仙姑婁英翠扶你上床休息時,你借酒裝瘋,在她胸部亂摸,還把她按倒在床上,從那以後,甜舌仙姑誤以為是我引狼入室,憤而遠走,害得我孤老一生,做起了道士。” 火雲真君一生都正為此事耿耿於懷,他依稀記得年輕氣盛的自己,並沒有在喝醉酒的情況下去調戲婁英翠,而是婁英翠見到自己丰神俊逸,心裡芳心大動,把自己扶到床上後,自己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感覺有一隻玉手在額頭上滑動,那隻玉手又探到自己的胸口揉動。心裡混沌狀態中,聽到婁英翠輕喚道“天壽哥哥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