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羅飛金跟丁家豪被暗黑組織的人員包圍,羅飛金心裡暗自後悔,兩兄弟喝酒的事,倒不是問題,這下子,脫身都成了問題,對方已經上手了兵器,自己跟丁家豪卻是手無寸鐵,開始只想氣一氣馬總管,讓他收斂一下盛氣凌人的氣勢,哪知把自己一方弄成被趕鴨子上架,進退無路了。
羅飛金對丁家豪說道“丁兄,看來今天這頓酒只有延期了,眼下要想輕鬆走出這個大堂,是不可能的了,不如我兩兄弟聯手,跟他們大戰一場,男人就是死了,也不過是頭上掉了一個碗大的疤,不足為惜!”
丁家豪見羅飛金豪氣干雲,不由心想“這個愣頭青平時在海棠宮都是靠他父親羅明心做主,打打殺殺都有他父親兜底,怎麼今天這小子自信力突然爆棚了呢?”
馬總管沒有發話,操作兵器的這些人,也不敢擅自動手。一時間,空著雙手的羅飛金和丁家豪,反而憑著氣勢鎮住了躍躍欲試的這些殺手。
馬總管不急於發動攻擊,自有他的原因,因為他跟主人約定在酒肆會面的時間很快就到,主人未到,他的這些手下動起手來,大堂裡必有死傷,這樣會影響到主人的心情。
丁家豪本人並不想打這種囫圇架。想走開,又怕被人恥笑,他索性找了一根凳子坐下,看事態會朝什麼方向發展,他想“過會兒如果開打。總得讓羅飛金衝在前頭,這次自己受海棠宮內務總管羅秦川的指令,要自己借這次出差在外的機會,除掉對自己不設防的羅飛金,至於為什麼要除掉羅飛金的具體原因,只有天知道了。”
但丁家豪從接到密令的那一刻起,就隱隱感覺到海棠宮正在發生同門相殘的事。搞不好所有的人都會捲進去。迎來真正的腥風血雨。
正在丁家豪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白面書生走了進來。
馬總管迎上前去,說道“少主人,今晚胡姬表演的所有道具都已準備完畢,就等你和主人到來後,主持演出儀式,按照你的要求,我們已將酒肆二樓完全掌控。”
說完這些話,他附耳對白面書生說了幾句話。
白面書生一聽,面上竟然毫無表情,他自顧向二樓走去。
恰好羅飛金就堵在樓梯路口,見馬總管口中聲稱的少主人來到,正要開口說話,哪知白面書生輕手一揚,一股強大內力徑直向羅飛金迎面而來。
羅飛金暗吃一驚,右手掌心一張,直面迎上一掌。
只聽“砰”的一聲,兩人身形微晃了一下。
白面書生試探的一掌,沒有把堵在樓梯口的青年掃開,心裡也是一驚。
他飛步上前,以掌化拳,衝著羅飛金就是兩記劈掛拳。
羅飛金眼疾手快,用大力鷹爪手將其破解。
白面書生本想縱身跳上二樓,想著那樣有些不妥,大堂裡的這些武士會認為自己膽怯對手,將來這個少主人的名頭就會打上很大的折扣,這是無法容忍的。
馬總管見少主人沒有將樓梯口的羅飛金打趴下,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語不發,一式“黑虎掏心”,向羅飛金抓去。
羅飛金哪會讓他抓著,一式“靈絲纏腕”,反扣馬總管的腕脈。
馬總管毫不理會,左拳一式“小錘捅鼓”,直取羅飛金的腰部。
羅飛金早料到馬總管會跟進招式,腳尖一點,身體後縱,竟然上了樓梯。
馬總管雙擊落空,鋼牙一挫,從腰間抽出來一對飛?。
他正要使用飛鈸攻向對手,忽然感覺身後有異動,急忙閃身移開,這使得丁家豪一把抓空。
百花神劍丁家豪也覺得奇怪,要說自己的手法慢,很少有人快過自己,這個馬總管卻能避過自己的龍爪手,實在是匪夷所思。
這下就形成了白面書生、馬總管跟羅飛金、丁家豪的對峙場面,這時白面書生手上已經多出了一把鐵扇。
白面書生笑道“你這兩人自不量力,跑到天狼酒肆來撒野,豈不是自尋死路?”
馬總管手上有了銀鈸,見對方手上沒有任何兵器,笑道“這次你們兩人能不能走出這個大堂,可不能再靠嘴皮子磨蹭了,得拿出真才實學來。”
羅飛金和丁家豪兩人相視一笑。接著羅飛金身體幾個起落,上到二樓。
丁家豪沒有羅飛金上到二樓那些高低不平的樓梯,他一式“旱地拔蔥”,人已飛身上了二樓。
這時,二樓暗處的八名高手全都現身,跟羅飛金和丁家豪形成對峙場面。
雙方正要動手,忽然一個洪鐘般的聲音傳來“來的客人都是朋友,你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