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豪說道“到現在為止,派出去購買生活物資的8個人,只有你一個人回來。”
王單通忽然想起盧道山在坳口被焦鐵芒殺害的事,喃喃自語道“恐怕除了我之外,跟我潛出飛水堂的兄弟們再也回不來了。”
丁家豪大吃一驚,抓住王單通的肩膀高聲叫道“單通兄,你說的是些什麼話,莫非你們剛出飛水堂,就被天河莊的人發現了。”
王單通道“我們成功離開飛水堂後,化整為零,路上根本就沒有遇到什麼阻攔或者盤問,直到今天到集市時,我們8個弟兄在集市門口還互相用暗號打了招呼。後來我們8人分組買東西,我跟盧道山一組,約好了買齊物資後,我倆在坳口會齊後,就返回飛水堂,哪知我在路上遇到化裝成村姑的杜浪碟,,耽誤了跟盧道山約見的時間,哪知道盧道山在坳口被焦鐵芒殺死,我正在跟焦鐵芒打鬥時,羅姑娘他們及時出現,救下了我。”
丁家豪道“按照單通兄的說法,另外七名飛水堂兄弟肯定已經遇害了,都是被天河堂的女殺手們貼身跟蹤暗殺的。”
顧背山說道“可是他們七個人獻出了寶貴的生命,卻沒有解決飛水幫缺少糧油米麵的燃眉之急。這可如何是好?”
羅芙蓉道“既然今天是趕集的日子,天河莊已經伏擊了飛水堂武士,現在應該防備鬆懈,不如再次派出武士,在今天之內將糧油米麵備齊,我們化裝在暗處盯住派出去的武士,在他們有危險的情況下及時解救。”
丁家豪道“眼下實在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只能依羅姑娘之計行事了。”
羅芙蓉的這條計策取得了實效,因為天河莊的女殺手們完成各自任務後,紛紛迴天狼酒肆報功去了。
另外,白面書生及幾名侍衛帶著受傷的步都,羅銀春、死去的花玉蓮、杜浪蝶已經返回天河莊,也沒有人手去對飛水堂武士實施追殺。
丁家豪、李如風、羅芙蓉等人和武士們搬齊生活物資後,順利到達了飛水堂。
再說有殷福的貼身侍衛告知他,其餘侍衛也陪少主人及死傷人員前往天河莊。殷福擔心馬總管鎮不住殷小云,急忙從天狼酒肆騎快馬趕回天河莊。
再說羅芙蓉看著橫放在飛水堂演武廳裡的銀槍,想起哥哥在世時,對自己的百般呵護和照顧,伏在銀槍上痛哭失聲。
李如風等人上前勸慰,過了好半晌,羅芙蓉才止住哭聲。
丁家豪問道,“鍾浩帶人在飛水堂與天郎酒肆之間的路上包圍我的時候,說道海棠宮已經發生了篡權之變,你父親可能已經死在羅秦川等人的手上,請問這是真的嗎?”
羅芙蓉怒道“羅秦川和路悲石等人早就投靠了碧雲宮,在我義父霍雪衣的指使下,尋找七巧鶯姑不得,就趁機發動了奪權行動,我父親確實死在了他們的手上,祖母也被他們派出的殺手害死,可是羅秦川跟路悲石等人已沒討到什麼好處,已被我們誅殺。”
丁家豪聽說楚蘭心被害死,大吃一驚,說道“楚奶奶平時吃齋唸佛,早已不問世事,那些人怎麼下得去狠手,殺害了她?”
羅芙蓉道“羅秦川靠著自己是海棠宮內務總管,手眼通天,早就把我父親的威望和權勢架空了,為了斬盡殺絕,他勢必不會放我我家的任何一個人。”
丁家豪悲憤交加,哭聲道“聽家母說,我快要出生時,找不到接生婆,父親實在想不出辦法,就去找楚奶奶幫忙,就是楚奶奶在媽媽床前守了一整天,母親才將我順產下來的。現在楚奶奶已不在人世,這種恩情,今生是再也報答不了。”
李如風說道“海棠宮已經名存實亡,看來丁兄的家小已落入碧雲宮手上,他們都是挾持人質,逼別人替他們賣命的玩家,不將這個邪惡組織及幕後黑手連根拔起,江湖很難有安寧祥和之日。”
丁家豪狠狠地朝地上跺腳,“以前我們總是信命由天,看來不跟碧雲宮生死相搏,很難有尊嚴地活著。”
這時,顧背山說道“可是眼前還不是對付碧雲宮的時候,天河莊的勢力在漫川關盤根錯節,得想辦法,先將飛水堂的危機解除。”
大家齊聲說道“是得把天河莊這個黑惡勢力掃除了。”
這時,飛水堂線人來報,說是天狼酒肆裡已經空無一人,應該是他們已經將全部力量集中到了天河莊。
顧背山說道“我跟鍾浩去過天河莊兩次,那裡守衛森嚴,如銅山鐵壁,其中莊主殷福的貼身侍衛天河八猛,更是他挑選的江湖奇人異士,要靠近這個人,必然先要把這八個人除掉,但殷福從沒有在外人面前顯露過武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