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盯著他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今日上趕著要定我的罪我確實無可奈何。”
“行啊,你說我打了便打了吧。然後呢?你要殺了我?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分家管事殺了擁有大家主血脈的我?還是殺了我阿孃?殺了容氏一族的後代?”
“呵,沈天,你敢嗎?殺了我阿孃,不出一日,容氏一族就會找上東州城沈家,屆時是你一個小小的分家家主能夠承擔的後果嗎?”
沈天看著她一副威脅自己的模樣,氣得牙根癢,可是他確實也不敢。意外死和他殺,只需稍微查驗便能區分出來。
容氏一族雖不是十分不得了的大族,但也是輕易不能得罪的。
“爹爹。”清麗如出谷黃鶯的嗓音婉轉動聽,翩翩而來,沈心側頭,來人一襲鵝黃輕紗蝴蝶裙,腰肢婀娜,面容嬌俏,好似生機盎然的迎春花,嬌豔極了,這是沈天的長女,沈浪的姐姐,沈漣漪。
“一個月後便是族比,倒不如……”她眉眼輕挑,說話溫潤如水,又自帶風情。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便面露不屑地看向沈心,目光不善。
沈天聽了自家女兒的建議,眉頭鬆開,染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