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愈力很強,等會兒就結疤了。”
“他們打你了?為什麼?”容心蹙眉。
虞妙抿抿嘴,低聲道:“昨兒被你砍了腿的那位姑娘,我方才見她在礦場上又被抽了一身血口。”
“想著上前理論,反倒捱了一鞭。”
她語氣淡淡的,若非臉色差得離譜,還以為被打的是別人。
容心想了想肖雲的模樣。
她本就缺了條腿,能堅持下礦已是艱難,卻沒想到這些守衛已經不近人情到這種地步。
“那她還在礦場上面開採嗎?”她繼續問。
虞妙搖搖頭:“我看著她被守衛帶走了,不知回沒回山洞。”
容心覺得,恐怕凶多吉少了。
虞妙也是如此想,只是二人都心照不宣地沒開口。
“交頭接耳說什麼!還不繼續幹活!”
守衛的呵斥聲驟然響起,伴隨一道破風氣勁,身側的礦壁直接被鑿開一道鞭痕,一小部分靈晶被抽碎,從縫隙間落下來。
容心一手拉過虞妙,避免她被那鞭子打中:
“她身上有傷,要歇一會兒。”
“歇什麼歇,一群廢物!”
那守衛呵罷,又是一記長鞭襲來。
“啪。”
容心一手抓住長鞭,腳底一震,渾厚的氣勁盪出來,直接將那守衛掀得四腳朝天,栽倒在地!
“我忍你很久了。”
說著,她將鞭子往自己身前一帶,守衛整個人從地上被扯過去,後背在崎嶇堅硬的地面摩擦出一道深深血痕,瞬息之間血肉模糊。
痛得他想要哀嚎。
容心沒給他機會,一手卸了他的下巴,又往他嘴裡塞了一團破布,召出縛靈索拴在他身上,另一頭牽在手裡。
她收緊繩索,蹲下身,將手裡的鐵鎬扔到他面前:“虞妙受傷了,你幫她幹活去。”
守衛像條案板上待宰的魚,拼命掙扎兩下,發現渾身靈力被縛住,動彈不得,死死瞪著容心,驚疑不定,又充滿怨恨。
“不想?”
容心歪頭,隨即猝不及防一拳砸在他鼻樑上,痛得守衛眼淚和鼻血齊流,渾身都跟著抽搐兩下。
她挑挑眉,撿起旁邊的鞭子,試了試韌勁兒:“怎麼,一拳頭就受不了了?平時抽人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
說著,她拿著那鞭子在他臉上拍了拍,冰冷的觸感令守衛下意識發顫,眼中流露恐慌。
“去不去?”
守衛猶豫。
隨即一道長鞭“啪”地打在他身上,頓時皮開肉綻,痛的他左右翻滾,急忙點頭,不敢再猶豫不定。
“你也知道疼。”
容心一手拿著鞭子,一手牽著縛靈索,將他從地上拽起來,隨即把鐵鎬綁在他額頭前:
“老實幹活兒,別偷懶。”
她一腳踹在他血肉模糊的後背,將他踹到礦壁邊兒上,自己倒是就地坐下歇息,手裡牽著縛靈索,像遛狗似的。
守衛敢怒不敢言,也無法言。
像千千萬萬個在他手下待過的弟子一般,只能含著怨恨與不甘,迫於此人淫威而埋頭挖礦。
真·埋頭挖礦。
他的腦袋一下又一下鋤在堅硬的石壁上,回彈的力道痛得他腦瓜子嗡嗡作響,又不敢停。
身後那個煞神正盯著自己。
這簡直倒反天罡!
該死的,不是都下了拘靈印嗎?她怎麼還能使用靈力?
疑惑同樣出現在虞妙以及其他同一組的弟子們臉上。
“你……你怎麼能使用靈力?”
他們紛紛停下手上工作,目瞪口呆地盯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容心聳聳肩:“我是內門弟子,多點法寶很正常吧?”
那些弟子若有所思,隨即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同為內門弟子的虞妙:……果真嗎?
“那……那咱們現在怎麼辦?跑嗎?”
有弟子問出聲。
“跑?怎麼跑?”
也有弟子回答,
“不說地下其他礦洞的守衛還在,光是地面上還有一群守衛,咱們又不像容師姐有法寶,拘靈印限制著你我靈力,怎麼跑?”
“何況你沒看見我們進來時還需要那守衛頭領認證嗎?你以為我們能出得去?即便出去了,茫茫海域,又怎麼逃?”
是啊,怎麼跑?
說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