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命皇完全一副毫無保留的姿態,動用千般妙術,向著秦牧猛攻而來。
他低喝一聲,身後立即聳立起一尊龐然無量,似可貫穿仙界九天的巍峨法相,那法相足有數千臂膀,法力雄渾至極,似可蕩滅九天,隨命皇而動,為其加持戰力。
而後,命皇更是催動一身皇血,令自身從肉身至神魂,強度全部數倍提升,戰力猛漲,演繹各種殺伐之術。
而面對命皇這如狂風驟雨般的進攻手段,秦牧卻是不慌不忙,萬道真解悄然運轉,各種御道之術信手拈來,化作無量妙術,橫擊向前,對抗命皇!
二人你來我往,各施手段,無盡仙皇之力肆虐於仙界九天之上,那龐然之威,近乎將那仙界九天之上的混沌天幕都為之一蕩而空。
重重虛空不斷湮滅,法則之力洶湧澎湃,堪稱驚險到了極致。
那種磅礴巍然的力量波動,僅僅只是從無盡遙遠之地看到,都足以令那些仙界九天的一眾仙王為之顫慄。
秦牧與命皇,二者於攻伐間施展出的各種仙皇妙法,那種凌駕於術之上,近乎於道的神之手段,更是令一眾仙王,只能為之望洋興嘆,敬畏不已!
不過,一番廝殺下來, 秦牧依舊面色如常,命皇卻是心中漸漸充滿了震動之意。
凡生靈脩士,幾乎都有弱點存在,這一點,縱然是仙皇存在,也不例外。
但一番廝殺過後,命皇卻始終不曾窺探到這位上蒼之主的弱點所在,這種近乎完滿無缺的狀態,更是令命皇心驚不已!
“完滿無缺,難道這上蒼之主,乃是仙皇境巔峰不成?!”
命皇空前震動。
他知道,唯有真正仙皇境巔峰的存在,才會令他查探不到絲毫弱點與破綻,無從下手。
但這上蒼之主,數千年前,還不過是那蒼茫宇宙中的一帝境而已,短短千年時間,竟能一躍成就仙皇巔峰之境?這怎麼可能!
命皇震驚無極,而秦牧卻是愈戰愈勇,他抓住機會,一掌拍擊在命皇的胸膛上,
磅礴仙皇偉力炸開,命皇胸前的血肉盡皆爆開了,赤金的皇血揮灑出去,甚至能夠看到一根根森然白骨。
“吼!”
命皇吃痛怒吼,勉強從秦牧的攻勢下逃脫,渾身綻放出璀璨的金色光芒,胸前的傷勢更是於剎那間復原如初。
“令吾淌血,你要付出代價!”
命皇眸光深沉而冰冷。
面對這位上蒼之主,他略顯頹勢,而自己那第二道命運之身,在面對那頭黃金神牛時,雖然能夠將其略微壓制,卻根本無法奈何對方。
命皇深知,此刻自己若是再不施展壓箱底的手段,繼續拖延下去,戰況只會對自己更加不利。
“以吾之身,祭汝之命!”
命皇大吼,周身突然綻放出璀璨光華,令四周空間都為之扭曲與崩解。
在其身後,一尊縈繞著無盡命運氣息的巍然天碑之影若隱若現。
而在其腳下,卻有一座古老祭壇,浮現而出。
命皇一步踏出,盤坐祭壇之上,口誦無上箴言,令那一整座古老祭壇都在發光,繚繞著神秘無盡的氣息。
‘轟!’
伴隨著那座祭壇光華愈加璀璨,恐怖的景象出現了。
無盡混沌氣息,自那座祭壇中迸發而出,將天地都染成一片茫茫混沌之色,整個天地,都像是化作了一座巍峨無盡的古老祭壇一般,恐怖到了極點!
而盤坐於祭壇之上的命皇,則像是化作了這片天地間的絕對主宰,法相森嚴,似要施展一門真正的無上秘術!
當看到這一幕時,即便是暗中窺探此地的諸位仙皇,那一道道眸光中,亦掛滿了凝重之意。
似乎這一手段,即便是在太古年間,也不曾見命皇施展過!
“逼本皇動用這一手段,上蒼之主,你已經足以自傲了。”
命皇盯著秦牧,眸光森然而冷冽。
而秦牧的目光,卻是停留在命皇身後,那面虛幻的天碑之影上。
有點意思,清雪那丫頭手裡掌控著造化天碑,白靈手裡掌握著太虛天碑,道皇手中掌控著毀滅天碑,如今這命皇手裡掌控的,難道便是命運天碑?
這些天碑到底從何而來,難道是這仙界天地間自主生成的?還是在萬古歲月之前,被某位存在所留下的產物?
道皇與命皇,都對清雪那丫頭手裡的天碑如此感興趣,甚至不惜親自下場搶奪。
難道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