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鳳林離開蜀城武盟之時,同一時刻的江北洛城。
市郊的一棟別墅內。
齊閒跪在地上,傷心哭道:“師父,齊家沒了,我爹和我爺爺都死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真武堂堂主段鵬在他面前來回踱步,神色凝重:“那個葉天賜不知道什麼來頭?竟然連戰神殿的南王顧延宗都罩著他!”
“他年紀輕輕,實力卻恐怖異常,我不是他的對手!”
齊閒哭的更傷心了:“師父,那我爺爺他們就白死了嗎?我們齊家就白白被滅了嗎?”
“你先起來。”
段鵬讓齊閒站起來,他在房間來回踱步,忽然,他停下腳步,咬牙道:“看來只能找南山隱刺門了!”
“南山隱刺門!”
齊閒低聲驚呼,眼睛忍不住發亮:“師父,如果你能請動南山隱刺門的人,葉天賜必死無疑!”
段鵬點點頭,撥了個號碼出去,沉聲道:“我要殺一個人!”
話筒另一端先是沉默,幾秒鐘之後才傳出一道沙啞聲:“當然可以,南山隱刺門的規矩你知道吧?”
“當然知道。”
“南山子規啼,白髮唱黃雞。”
“子規一響,黃金千兩!”
“可對?”
話筒對面,聲音越發顯得沙啞:“看來你很瞭解我們南山隱刺門,既然懂規矩,你登門就是了。”
掛了電話,段鵬看向齊閒:“你立刻帶上千兩黃金去一趟南山隱刺門,報我的名號。”
“知道了!”
齊閒格外興奮,下去準備黃金了。
師父能請南山隱刺門的人出手,哪怕葉天賜再厲害,也必死無疑了!
翌日。
剛吃過早飯,明湖香墅六號院門口來了一位客人,神醫薛懷素。
“拜見葉先生。”
薛懷素畢恭畢敬的打招呼。
“薛神醫不用客氣,一大早前來,有什麼事嗎?”葉天賜客氣的招待道。
薛懷素抱拳道:“葉先生,楊家被齊家牽連,所有楊家人都被查,我徒弟楊鳴被查出犯了幾個案子,被抓了進去。”
“我和楊鳴已斷絕師徒關係,也把懷仁堂的經營權從他手中收回來了。”
“我想請葉先生您做懷仁堂的首席醫師,不用坐班,有空您就去看看,沒空完全可以不去,我給您百萬年薪!”
他很大方,開出了優厚條件。
葉天賜想也不想的擺手:“這事我沒有興趣,你還是另找他人吧。”
“葉先生,您醫術出神入化,薛懷素斗膽請您造福百姓。”薛懷素深深鞠躬。
林清淺開口了:“天賜,要不你幫薛神醫一段時間,你醫術那麼好,也算給蜀城百姓造福了。”
葉天賜點頭笑道:“你都開口了,我就去看看吧。”
薛懷素大喜,朝林清淺鞠躬:“多謝林小姐!”
“多謝葉先生!葉先生,這邊請!”
薛懷素一邊感謝葉天賜,一邊前面帶路,親自開車帶著葉天賜來到懷仁堂。
兩人走進藥鋪,薛懷素拿出一張銀行卡,正要遞給葉天賜,門外忽然響起刺耳的剎車聲!
“嘎吱!”
十多輛車停在懷仁堂門口。
“咣咣!”
一個個青年從車中走出,開關車門的聲音很響,個個面相兇橫,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後面又開過來一輛車,直接把懷仁堂大門堵住了。
車上下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葉天賜和薛懷素都認識。
蜀城另外一個神醫,東神醫盧展元。
盧展元身後跟著一個身穿白制服的中年人,大腹便便,一臉官威。
中年男人制服上繡著“四海藥盟”字樣。
“薛懷素,給我滾出來!”
盧展元囂張大喊。
周圍的人都被引過來了。
“盧展元,你這是什麼意思?”
薛懷素走到門口,皺眉問道。
見看熱鬧的人都圍了上來,盧展元翻著白眼道:“沒什麼意思,我來就是向你問罪的!”
說著,他看向身側的白制服,腆著笑臉道:“焦主任,這個薛懷素仗著神醫之名,公然售賣假藥,你一定好好查查!”
白制服男子名焦大春,是四海藥盟的一個主任,負責打假清掃黑診所一類的活。
他今天的目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