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柳家大宅後,葉天賜帶著梅映雪來到一條繁華的商業街。
“姐夫,我們來這裡幹什麼?”梅映雪問。
“你沒有好衣服和好首飾,你姐讓我給你買一些衣服首飾,我覺得這也是應該的。”葉天賜道。
梅映雪輕抿嘴唇,道:“姐夫,還是不要了,你都給我們家買了一套大房子了,怎麼能讓你一直花錢?”
“聽你姐的話吧,放心,花不了多少錢。”
“好吧,那一定不要買太多。”
梅映雪無奈,只好同意。
在商業街上逛了幾家後,葉天賜和梅映雪走進一家皮草店。
這裡裝修的富麗堂皇,裝修風格融合了古典與現代的元素,既顯奢華又不失溫馨,牆上掛著的精美藝術品在吊燈的照射下,發著淡淡的光。
放眼望去,展櫃上是各種各樣的皮草貨品。
有來自高盧國的貂皮、楓葉國的紫貂、以及北熊國的水貂,每一件看上去都是高檔貨。
標籤上的價格,讓普通人看一眼就望而卻步。
梅映雪明顯看中了其中幾件貂絨外套,但看了看標籤上的價格,她臉色微微一變。
“姐夫,咱們走吧。”
梅映雪低聲對葉天賜道。
她看中的貂絨大衣最低的一件五萬多,其餘都是七八萬一件,還有一件十幾萬的。
這樣的價格她想都不敢想。
葉天賜注意到了她的神情,知道她是被價格嚇到了,微微一笑,道:“喜歡哪一件你選就行,不用管價格。”
梅映雪還是有些遲疑,她感覺自己家欠葉天賜太多了,再花他的錢,真的有些過意不去。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皮草外套的年輕女子走上前,面帶笑意的和梅映雪搭話:“歡迎光臨。”
“美女,請問你是買皮草還是租?”
她很有經驗,男女兩人一起進店裡,幾乎都是男人給女人買皮草,所以她直接越過葉天賜,和梅映雪搭話。
梅映雪還在遲疑中,對年輕女子道:“我先看看再說。”
年輕女子和梅映雪對視了一眼,當即挑眉道:“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
“哦——你是那個剋死自己老公,被柳家逐出家門的兒媳梅映雪吧?”
“都說你是災星,既然是災星,你就應該有自知之明,待在家裡,別出來拋頭露面。”
梅映雪咬了咬嘴唇,皺眉道:“柳成棟不是我剋死的!我也不是災星!”
“柳家之前把我逐出家門是不假,可他們現在知道錯了,他們會給我道歉的。”
“哈哈!笑話!”
穿皮草外套的女子抱起膀子,滿臉譏諷的看著梅映雪,撇嘴道:“你不是災星誰是災星?誰不知道,柳成棟新婚之夜趴在你肚皮上死了,聽說連你那個門都沒進去,真是個可憐鬼!”
“你……你說話嘴巴放乾淨點!”梅映雪氣的臉都紅了。
女子翻了個白眼,不屑哼道:“我馮芹在自己店裡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是我的自由!”
“我這些話說的已經夠乾淨了,怎麼,你是災星,剋死自己老公,還不讓別人說嗎?”
“還口口聲聲說柳家人會給你道歉,真是天大的笑話!”
梅映雪辯解道:“我說的是真的。”
馮芹嘴角撇起巨大弧度,哼道:“柳家那樣巨無霸一般的存在會給你道歉?我看你是昨晚睡覺還沒睡醒吧?”
梅映雪不善吵架,氣的眼眶發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這不是她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了。
自從柳成棟新婚之夜暴斃,她被柳家逐出後,柳成宇把柳成棟的死全都賴在她身上,詆譭她是剋死自己老公的災星,柳家勢力本來就大,柳成宇對她的詆譭傳的人盡皆知。
她買東西,逛街,甚至帶收養的燕子去幼兒園,都遭受過這樣的羞辱。
面對一次又一次言語上的攻擊和羞辱,梅映雪沒有力量反抗,只能默默哭泣。
沒想到今天又遇上了這樣的羞辱,梅映雪氣的再次落淚。
就在這時,一張紙巾遞到她面前,是葉天賜。
“把淚擦乾淨,以後不要哭。”
“你越哭,別人越會覺得你軟弱好欺負,就越會欺負你。”
葉天賜的聲音帶著磁性。
梅映雪接過紙巾擦乾淨眼淚,咬著嘴唇點點頭。
“喲!”
“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