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其實離河邊也不遠,中間只隔了一層的樹林,加上林家弟子的行動並沒有理想的那般及時,所以姜由也終於在林家子弟發現前爬上了酒樓的後牆。
可這時候宋遠他們也趕到了林子裡,雖然離追上姜由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但視線卻依舊能鎖定她,尤其是二樓的窗臺。所以想再爬回窗臺已不可能了,既然如此只能強行破壞。
“拼了!”
她將所有的風刃符都掏了出來,甚至自己還加上了幾道強力的風刃術。
酒樓大樓雖然都是用虎嘯山上的靈木所建,但也架不住如此密集的一擊。幾根重要的承重柱被割斷,半邊樓也塌陷了下來,而姜由也趁著樓房塌陷前鑽進了原來的房間。
酒樓裡一時慘叫不已,但好在塌陷的都是客房區域,大部分人也只是受到了驚嚇,只是客房裡的大佬們就有些倒黴了,雖然身體素質優於常人不至於死亡,但輕重傷卻是免不了的。
對於眼前的情況,姜由卻也顧不上了,被壓住的她卻也只能藉助為數不多空間的脫去外衣,想纏上繃帶卻也不可能了。
“怎麼回事?快救人!”
周圍的林家子弟也算是趕來了,卻沒有想到發生這樣的恐怖襲擊。
大街上立刻混亂起來,宋遠也看出來這女人就是想趁亂逃走,於是忙對林子子弟叫道:“一部分人救人!另一部分人將這裡圍起來,不能讓任何人離開。”
“你是什麼人?”外門大長老林權質問道。
“他是族長派來調查虎嘯山案件的。”林凱連忙在一旁介紹道。
“虎嘯山的事情和我們外門商鋪有什麼關係?”林權語氣稍緩但還是不悅道。
嶽漣解釋道:“我們剛在河邊看到了一個蒙面人,本想追上她盤問,不想她直接破壞了這酒樓然後就消失了。如果我們沒有猜錯,那蒙面人一定就在附近藏著,還請長老幫我們將人攔著,等我們核實清楚了再說。”
林權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但他還是說道:“既然是族長的安排,我們自然會照辦。只是這裡除了我們林家子弟,也有很多重要的客人,所以我不能給你們太多的時間,不然我們也扛不住。”
“放心,我們只需要簡單核實並登記一下,若是有疑問我們會另找機會排查。”宋遠也點頭道。
“找一百個人將街道圍起來不許任何人出入,另外的人和我一起救人!”
林權說完便帶著其他人開始清理坍塌的瓦礫木材,而宋遠和嶽漣則把守著路口排查街上的路人。
結果一番折騰,所有人的身份都很正常,根本沒有必要像蒙面人那樣逃跑。
“不會又讓她逃了吧?”宋遠絕望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嶽漣搖頭道,“如果她跑得這麼快,之前就不會被我們鎖定了。她一定藏在某個地方,對了,她一定在坍塌的屋子下,我們快去看看!”
兩人又來到酒樓外,見有幾個身上有傷的人正被醫治著,可一番盤查後依舊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所有人都救出來了嗎?”宋遠只能朝林權問道。
“還有一個人。”林權搖頭道,“那人處在破壞的最中央處,所以一時還沒清理出來。”
林權剛說完,一個聲音高叫道:“找到了!”
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宋遠二人忙簇擁了過去,卻見裡面的卻是林豔。只是和上午的林豔比,此時的她只穿著內襯,沒有纏紗布的傷疤也暴露了出來,甚至還多了不少風刃術的傷口,似乎在告訴外人,那蒙面客是衝著傷她來的。
看似沒有任何嫌疑,嶽漣幾乎要崩潰了,但看著林豔那僅僅沒入表皮的傷口,似乎有著幾分演的痕跡,更別說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溼的!這也讓她終於降宋遠毫無證據的推測當成了真實。
“還在給我裝昏迷!明明剛剛還在河裡游泳!讓我撕下你的偽裝!”嶽漣說完就揭開了林豔脖頸處的傷疤,一時間鮮血淋漓。
“漣兒,你幹什麼!她的傷疤明顯沒有長時間沾水的跡象!這衣服也可能是長時間埋在地下悶溼的!”宋遠也沒想到嶽漣這麼衝動,要知道往常她也是一個十分冷靜的人,卻不想在如此多的不可理解前失去了理智。
“啊!”姜由也不由地因為痛而叫了出來,於是也趁勢醒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她又假裝不解道。
“還給我裝無辜!說!你不是說要回去了嗎?怎麼出現在這裡?”嶽漣質問道。
姜由假裝回憶道:“我本來是打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