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河看著衝進縣衙的人,怒聲道:“你們是何人,竟敢私闖縣衙,還敢殺死護衛?”
劉河很生氣,要知道,自從劉河負責縣衙的安全以來,從未有人敢私闖縣衙,眼前的這群人還是第一次。
縣衙是什麼地方,那可是北河縣最重要的官方場所,是官府機構。
普通人敢闖縣衙,都是大罪,敢殺縣衙護衛,更是罪大惡極,要被關押監獄。
“劉河,吾乃夏國兵部尚書張刑,奉夏皇之命來北河縣調查葉辰謀反,縣衙護衛阻擋本官,當場格殺。”
張刑冷聲說道。
張刑這樣做有兩個目的,第一,彰顯自己的權利,給劉河一個下馬威,第二,讓劉河知道自己的強大,讓劉河害怕。
商俊和身後的一百名高手,雖然沒有說話,但都是冰冷的看著劉河,那眼神不蘊含一絲感情。
這些人都是來自京城,身上帶著一股貴氣,雖然他們目中無人,但是背後的勢力,卻是不能招惹,這也是他們的底氣所在。
劉河臉色一變,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京城的這些調查團,竟然找了過來。
對於調查團,劉河聽九皇子說過,都是葉辰的敵人,想要置他於死地。
在劉河和北河縣百姓的心中,調查團的人,就是敵人,凡是想殺葉辰的人,都是劉河的敵人。
劉河深吸一口氣,反駁說道:“第一,九皇子沒有謀反,第二九皇子去落山峽谷,殺死了蕭山嶽,是夏國的英雄。”
劉河稱讚葉辰的話,無疑打了張刑的臉。
啪!
張刑一巴掌打在劉河的臉上,將他臉龐打的紅腫,口角流出鮮血。
“你一個小小的縣令,也敢替葉辰說話,我們已經找到葉辰謀反的證據,今天必殺葉辰。”
張刑森冷道。
他很生氣,因為一個小縣令,竟然敢反駁他。
張刑就是讓手下把那些剛才搶來的長槍,長刀,弓箭扔在地上,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是栽贓陷害,因為這計謀太低劣了。
劉河怒罵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魏國軍隊攻打北河縣的時候,你們在哪裡,是九皇子帶領我們用這些武器,殺死魏國的軍隊,九皇子是英雄,你們是奸臣。”
面對劉河的怒罵,張刑極為憤怒。
他作為夏國的兵部尚書,最討厭別人罵自己,尤其還是一個比自己官職小很多的人。
張刑冷聲道:“給我教訓一下這個縣令。”
頓時,四名高手走出,他們對著劉河拳打腳踢,把劉河打的鼻青臉腫,渾身鮮血。
“壞人,你們不準打我爺爺。”
突然,一個扎著朝天辮的小女孩,從遠處跑了過來,憤怒說道。
小女孩正是囡囡,在囡囡的身邊,還跟著李小小。
兩個人本來在外邊玩耍,看到縣衙發生事情,趕緊跑了回來。
“小屁孩,這裡沒你的事情,滾一邊去。”
張刑一巴掌打在囡囡的臉上,將她打飛出去。
“壞人,打你。”
李小小看到好朋友囡囡被打,非常生氣,她拿出彈弓,對著張刑打了一個彈珠,打在張刑的額頭,將他額頭打出一個鼓包。
張刑一臉憤怒,一腳踹在李小小的身上,將她踹飛出去,口吐鮮血。
囡囡和李小小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實力有限,轉眼間就被張刑打得口吐鮮血。
劉河一臉憤怒道:“畜生,你連兩個小女孩都打,你還有良心嗎?”
張刑森冷一笑,威脅道:“我說了,葉辰謀反,你只要作為證人,說葉辰在北涼謀反,我就放過你孫女,不然今天打死她。”
“畜生,我是不會出賣九皇子的。”
劉河怒罵道。
張刑一臉怒火,對著劉河又踹了幾腳,把他打的渾身鮮血。
縣衙內發生的事情,被外邊的百姓看到了,他們把縣衙的情況,告訴了桑桑公主,幽夢公主,杜青,洪九公。
桑桑公主和幽夢公主,本來正在外邊訓練五萬女兵,收到訊息,急忙帶著大軍,向著縣衙趕來。
杜青和洪九公則是在訓練五萬新兵,前幾天,他們才招收了五萬新兵,因為是剛加入軍隊,沒有經過正式訓練。
所以,葉辰沒讓他們一起上戰場。
杜青和洪九公,得知縣衙發生的事情,帶著五萬新兵,向著縣衙趕來。
一炷香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