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管理股的股長鄭直手裡捏著一張信紙,神色凝重。他的心裡對這一次的行動並沒有十足的信心。這封舉報信是用雜誌上剪下來的字拼成的,看不出筆跡。本來鄭直以為只是個惡作劇,但時間地點列得清清楚楚,但是對於事件的內容卻含糊其辭,只是鄭重提議要帶上警力一起,這絕不像純粹的惡作劇。和民警李銘一同商量之後,他們都認定值得一試,才興師動眾地向著貴平縣的這片林地進發。
負責這片林地開採的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全盛採伐隊,每年只會申請少量的採伐額度,然後來貴平縣負責一個小型的採伐任務,看不出來有什麼疑點。
“陣勢弄得這麼大,希望不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吧。”遠處的山谷裡,傳來一些稀疏而急促的鳥鳴聲,帶著幾分淒涼和悲壯,像是某種帶著絕望的哭訴和呼救。這些鳥鳴聲讓鄭直心中的不安更深了一層,喃喃地說道:“這些鳥兒們啊,叫得太過悲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