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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祥來了興致,津津有味地看起戲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愜意地吐了出來,然後幸災樂禍地說道:“哈哈,剛才這小子不是還在懟我來著。這傢伙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多鳥的群怒了呢?這可真他媽夠慘的。”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小白,黑震霆是不是還困在車上?”
小白點了點頭說:“是的,頭兒。我親自用尼龍紮帶把它的腳綁在了車裡的一根鐵條上,黑震霆它插了翅膀也飛不走。”
範祥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從腰間抽出一個強化過的帆布袋子,吩咐說:“很好。我看咱這車今天是沒機會開回局裡了,說不定警察也會來找我們錄個口供啥的。小白,你先去把黑震霆裝起來,不能讓今天最大的收穫給跑了。這種強化帆布的袋子,就算黑震霆它真的是隻老虎也咬不破這種堅韌的材質。
我等著回去把它掛起來當沙包打呢。”範祥說完,把香菸叼在嘴裡,做了幾個隔空打拳的動作。
“沒問題,頭兒。我這就去辦。不過,你費這麼大勁捉到黑震霆,只是用它來打沙包,會不會有點不得勁啊。我想看點更刺激的。”小白一邊接過了帆布袋子,一邊邪笑著說。
範祥又吸了口煙,把一口煙氣噴在了小白的臉上,說道:“你個傢伙。平時讓你自己下手去弄那些貓你又不敢,你還偏偏愛看我來虐待他們。真他媽的是個慫貨。”
小白被煙嗆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說:“還是頭兒你專業一點吧。”
範祥發出了一陣壞笑,說道:“放心吧,我的寶貝工具箱裡的每一件工具,都會讓黑震霆好好品嚐一下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