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在了老鼠那髒呼呼的板牙上,一爪把它蹬了下去。
白斑一邊向上扯著窗簾,一邊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赤羽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高度。若是剛才沒有來得及把赤羽拉上來這段距離,赤羽就會被肥碩的傷疤鼠用身體撲住。老鼠在肉體強度上比黃鶯強了許多,赤羽想要脫身就沒那麼簡單了。
狂須怎麼願意就此輕易放棄,它努力地卸去黃鶯的蹬勁,在空中調整姿態,拼命想要抓住窗簾。終於,它的一隻前肢抓住了窗簾,整個身體順著落勢在空中蕩了起來。狂須大喜,只要自己再蕩回去,就能四肢都抓住那條窗簾,就能順著窗簾去追擊那兩隻該死的鳥了。
就在這時,它突然感到抓住窗簾的那隻爪子傳來了一陣劇痛,一簇水花從它的爪子上迸發開來,濺得它一臉都溼了。
狂須心中又驚又惑!它的爪子被什麼東西擊中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力道竟如此剛猛!而且,它自己現在正在飄蕩,處於一個高速運動的狀態之中,爪子的體積又是那麼的小。到底是何方神聖,可以做到既猛烈又精準地擊中自己抓住窗簾的爪子??!!
狂須的爪子吃痛,身不由己的鬆開了,整個身體被拋了出去,向著地面摔了下去。
看到我的高能液柱精準地命中了傷疤鼠的爪子,我輕笑了一聲。
傷疤鼠啊傷疤鼠,要打中你這隻抓著窗簾飄蕩的爪子,對於其它的生物來說,可能確實沒那麼簡單。但是對我來說,你的這隻爪子和後巷那堆飛來飛去的蒼蠅比起來,簡直是慢得讓我要打哈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