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完煙,將菸蒂掐滅扔進了垃圾桶之後,我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 我們在彼此的溫柔之中,沉睡過去。 任憑外界狂風亂作,雷聲滾滾,我甚至聽到樹杈被風吹斷,落在地上的轟鳴。 而我們,卻在別墅之中,安然的入睡,這種感覺,十分奇妙,我想倘若此夜永遠不再天明,我們就一直靜靜地躺著,聽聞外面的動靜,那該有多好。 可終究,天不遂人願的亮堂起來,陽光從窗戶中照射進來,柔和不已。 記得昨晚我們光潔的相擁入睡的,可此刻我懷中卻空空如也,我也聽到外面廚房中傳來了動靜,知道她在準備早餐。 又不覺快慰無比。 假使從此以後我們就這樣生活著,也極為不錯,和她一起過活,也算是圓滿。 可事實上,哪有那麼容易實現,即便我願意,她又樂意嗎?她有自己的生意,有自己的朋友圈,甚至,都有屬於自己的丈夫,她會放下這一切,與我安然的生活在這裡嗎? 我起床,聞到一陣幽香,我知道,是她點燃的薰香,這種淺淡的香味,不由的讓人心平氣和,很符合她的格調,佛系靜謐。 走出來,她穿著睡衣,正將早餐端在桌子上。 穿著價值不菲的睡衣睡褲,看起來優雅得體。 “起來了,嗯,去打理一下,過來吃飯吧。”她清雅的望著我說道。 “好。”我點點頭,便是去打理。 很快走了回來,和她坐在了餐桌上。 早餐,簡單豐盛,西式的。 “昨晚風太大,院落又是一團糟了。”她望著外面,邊吃邊說道。 我朝外望去,果然看到院落,盆栽砸落在地,花盆碎裂,還有許多枝葉散落,甚至有一個大樹幹落在其中。 “沒事,一會我去打掃。”我笑道。 “嗯。”她點點頭。“對了,今天要走嗎?” 我怔了下,我回去還是一個人,而且,許久未見她了,這次想多陪陪她,住在這裡,也讓我荒蕪的內心得以寬慰。 “可能要厚著臉,繼續在你這裡蹭飯了,還請勿怪。”我淺笑的望著她。 “豈會。”她聽後搖了搖頭。“朋友送的吃食實在是多,我自己一個人還不知道要吃到猴年馬月,你也知道,我吃的很少,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不介意的話,那等把你的東西吃的差不多了,我再走吧。”我想著說道。 “小事一樁。”她笑著回應。 吃完飯後,我便開始打掃小院,那根樹幹十分沉重,她一個人絕不可能拖得動。 打掃了幾個小時,方才將校園清理出來,又是給碎裂的盆栽換上了新盆。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她都在山中度過,有時去林間行走,看看盛開的花,有時候則坐在院落品茶聊天,教她彈琴唱歌,吃她做的美食,然後一起相擁而睡。 我已執迷不悟,將整個世界置之度外,只想與她獨處在這片幽靜的天地,哪怕被世人所嘲諷唾棄,我也無動於衷。 我才不要捲入那荒唐骯髒的人世。 這一晚上,我們歡愉之後,她躺在我的懷中,我手撫摸著她柔嫩的香肩,感受著她身體與我接觸的柔軟。 “明天可能無法與你相處了。”她柔和的說道。 “怎麼了?”我奇怪道。 “丈夫那邊有點事情需要我去處理。”她說道。 “喔……”我怔了下,我都忘記了她其實是已婚之人,這段時間,我已經將她當成我的了,我以為我真正的將她據為己有了。 可實際上,並非那樣。 “事情棘手嗎?”我問道。 “不容易。”她回答道。“不過對我來說,足以應付的來。” 我點頭不語,再次想問她老公的事情,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來。 其實她並沒有說過不許問她私人情況這回事,可我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達成了共識。 說實在的,我對她那位神秘老公充滿了好奇,很想清楚的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他在我這裡,太朦朧,虛幻,甚至我都懷疑,她的老公,實際上是她虛構的一個人。 倘若真的如此,那反而好了,她就完完全全屬於我了。 “大概要去幾天吧,你可以繼續住在這裡,帶上朋友來這裡玩也無關係。”她又對我說道。“冰箱裡的東西,有些食材再過幾天就錯過了最佳食用期,在此之前,希望你能把它們消滅光了。” “好辦。”我點點頭。 翌日一大早,她便駕駛著路虎離開了,我一人則在山中住了下來,冰箱裡食材豐盛,還好我廚藝尚可,雖然從來沒做過如此食材,可上網一搜,就知道大致做法,做出來的味道,也算及格。 晚上,我躺在奢華的床上,還可以聞見她的淡香,想象著我們在一起繚亂的時刻。 我想到,她此刻會不會和她丈夫睡在一起,然後相擁而吻?可人家是夫妻,無論怎麼做,都是合乎情理的,我卻是那個不該出現的傢伙。 若是真的摟在一起,她的丈夫會否發現她與我在一起的跡象? 時至今日,我們的事情有沒有敗露在他的眼中? 思緒又像火山爆發一般的撕裂著我的腦海,索性起床,一看時間,卻是半夜三點,於是走到了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