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和紀檸有過兩次的歡愉經歷,可我從未見過紀檸如此的主動與猛烈,甚至還對我提出了一些在任何女孩看來都算羞恥的要求,這次甚至要比當初在山上帳篷中,還要洶湧與激烈。
她好似要將有生以來所有的力氣全部用光在我的身上,要將她的軀體揉進我的體內。
這是我經歷過的,最為歡愉的一次了,已然超越了之前的所有。
想必,紀檸亦是如此。
以至於我們都力竭,沒有了一絲的力氣,相擁而睡。
夜裡,我又做了個夢,夢的場景在森林中,不過卻並非我被扼住脖子奔跑的場景,而是我和紀檸在開滿鮮花的森林中跳舞,一直跳著,從無止息,我甚至可以聞到風的味道,夾雜著果香。
夢做了許久,我們一直在跳舞,沒有煩憂,沒有叨擾,我們會在森林中,永不停歇的跳下去。
……
日上三竿。
我睡意繾綣,下意識的伸手去撫摸紀檸的頭髮,卻發現,我撫摸的,竟是我自己的胸膛。
我猛然睜開眼來,卻發現,身旁空蕩蕩的,偌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人,我以為她在衛生間中,但當我走下床的來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衛生間空蕩蕩的。
而她的衣服什麼,也全然沒有了。
難道她下去買吃的了?或者,看我睡得太死,她自己先去逛動物園了?
想到此處,我忙是撥打了她的號碼。
關機。
難道沒電了,去下面找充電器了?但酒店離每個房間都有付費充電寶啊。
除非……
她離我而去,從我的世界中消失了。
我心急如焚,忙是四處找尋,看看有沒有她留下的紙條,可空無一物。
她什麼也沒留下,甚至連風與空氣,都被她帶走了。
想到此處,我呼吸又遲滯起來,約略有些眩暈,心緒更是低落到了地球上最深的深淵。
我看向窗外,風和日麗,微風飛揚!
而我卻宛如置身於糟糕至極的天氣中,灰濛濛的天空,烏雲翻滾,就算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學家,也無法撫慰我身受重傷的心靈啊。
這種痛,足以斬斷我身體的一切,讓我永遠也無法逃出生天,只有在黑暗的深洞底部,發出悲鳴的嗚咽。
紀檸啊,她去了哪裡,為何將我一個人扔在這荒野之中,你讓我何去何從?
我渾渾噩噩的穿上衣服,從房間走了出來,如行屍走肉般的退了房間,走到了酒店外面。
看向遠處的野生動物園的入口,已經有遊客進入其中。而我本來應該牽著她柔嫩的手走進去,歡快的遊玩,現在,我卻無盡的孤獨,形單影隻。
我自然沒任何心情也沒有勇氣再走進去了,一旦走進去,那便是一種無盡的刑罰。
我來到車前,空洞的發動車子,毫無意義的踩了油門,然後開著前往一個沒有目的的路途。
我甚至想著,紀檸是不是也如江甜一般,去了那個神秘的國度?
我一時痛徹心扉。
很快,我收到了紀檸的一大段資訊。
我忙是打了過去,但她再一次關機。
我才明白,是她不願接我電話的。
我一邊開車,一邊開啟資訊:回到她身邊去吧,這次,我真的不會再想念你了。
我一陣悵然,我知道,徹底失去了江甜之後,我也徹底失去了紀檸。
我漫無目的的一路開著,我也不知道開了多久,走了多少路,最終,卻停在了住處的樓下。
可現實是,一旦我上了樓,我又該如何面對李棠呢?
那樣多人的場合下,她單膝跪地,手捧玫瑰,訴說著動人心絃的話,流著最真誠的淚,豁出一切的向我表白,而我呢?
我卻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打了她的臉,甩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比任何人打的都痛,不管是李以珊,還是島國的豬狗,抑或是其他打過她的人。那些人只不過是打在了她的軀殼上,而我,卻打在了她柔軟的心上,幾乎快將她的心拍碎。
可我不上去,我又能去哪裡?
我總要面對她的呀,我只能盡我所能的向她道歉,希求她的原諒。
於是,我便朝樓上走去,開啟了門。
可當我走進房間的時候卻發現,家裡空無一人,而且,屬於她的東西不翼而飛了,我忙是走到她的房間,房間已被收拾乾淨整潔,她的一切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