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是我主動想與你歡愉,即便你心中想著其他女人,我也應該覺得無所謂才是。”
“可還是覺得多少有點屈辱感。”
我怔了怔,原來她一直都看的出來我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對於此事,我深感歉意。”我看著她,真誠的道歉,也不否認。
在和她歡愉的時間裡,我的確在一些時候將她當成了其他女孩,比如江甜,李棠,甚至是梔子,亦或者是紀檸。
總之,把她當成她本身,並不是很多時刻。
“沒什麼所謂的。”她搖搖頭,“謝謝你的坦誠,雖然覺得屈辱,但也不覺得後悔,至少,在我眼裡,我沒把你當成任何一個另外的他。”
“何況,總的來說,男女相處,受傷的總是女方。”
“嗯……”她吸了一口氣,擦了擦眼淚,露出溫馨的笑容,看著我。
“感謝這幾天你對我的悉心照料,或許,許久,甚至是半生,也許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看著我溫馨的笑著,然後走過來,踮起腳尖,又深深地吻了我片刻,方才轉身離去。
我看著她走了出去,路過小院,最終消失於門口。我知道,我又和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好女孩的女孩失之交臂了。
不管是藍怡,亦或是她,只要我誠心的說一句,留在我的身邊,她們都不會離我而去。
她們每一個,都稱得上美麗,大方的女友,帶出去,都會讓旁人側目而視。
可是,自始至終,我們三個都沒有探討過男女朋友的可能性,也許,這就是緣分未到的結局吧。
熱鬧了幾天,最終又只剩下我一人。
清冷孤寂。
接下來幾日,我依然堅持晨跑,鍛鍊,此外,對任何事情提不起任何興致。
我已如一個飽經世故的中年人,對任何事情都輕蔑與審視。
我覺得,我已經成功的將自己變成一個世間所有人都極其厭惡的人了。
我周圍的一切都在按照一定的規律運動,而我,卻如同掩埋在深山中古老的生物化石一般,任憑多少年過去,都亙古不變。
我想,誰的一生中,總會有這樣悲傷孤獨的時候吧?
這一日早上,我照例早晨六點起床,到山路上跑步,山中並無一人,幽靜清然。
跑了一會兒,突然聽到後方有爽朗的聲音傳來,我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卻是一個同樣跑步俊朗青年,至少在我看來是帥哥。
很快他跑到了我的面前。
“哥們,一起跑?”
“可以啊。”我微笑道。
“在這條道上能跑多久?”他問道。
“慢速的話,來回兩個小時吧。”我說道。
“那是相當可以了。”他聽後,佩服的眼神。
“一般般吧,跑習慣了而已。”我說道。
這條山路有上坡有下坡,山路蜿蜒曲折,確實有些難度。
“對了,也住附近?”
“嗯,是啊。”我點點頭。
他聽後點了點頭,一瞬間似乎從我這裡獲取了許多的資訊,我想到的是,他聽到我回答住在附近,知道住附近的人非富即貴,於是把我歸成他們這些成功人士當眾去了。
我一見他的不凡的談吐與氣場,就知道他定然是住在這山中的別墅中,身價不菲。
我們邊跑邊聊,他倒是沒我想象的那麼市儈,也沒聊他的家世與生意,只是和我侃侃而談山中的風景,以及最近看的書,聽的音樂,以及看的電影。
倒也是我不討厭之人。
“對了,睡過多少女孩?”他突然問我這樣的問題。
“啊?不多。”我搖搖頭。“幾個吧。”
“那確實有點少,像我們這樣的人,年輕時候就該多睡女孩才是,不然,過了幾十年,空有錢財與豪車別墅,看到美女也玩不動了。”他望著我笑道。
“呵呵……”我只得呵呵的笑著,心想,我可不是你們那樣的人。
不過我也並不解釋,我根本就沒承認過我和他們是一類人,何須解釋?
“你呢?睡過幾個?”我好奇的看著這樣的年少多金,且有些魅力的男子問道。
“喲,那可海了去了。”他說這話,並沒有絲毫的自誇,反而覺得不論睡多少女孩,豈非理所當然?
“諸如清純的,熟韻的,歐美的,總之,都有。”他說道。“至於究竟是多少,很難數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