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我聽後,無語至極,想著這小妞是在叫囂嗎?
我甚至想著,不然真的將她給辦了!
“抱就抱!”我說著張開雙臂,旋即李棠開心的鑽入了我的懷中。
“嗯,好舒服。”李棠享受的模樣,彷彿是一條慵懶的小貓咪一般。
她又睜開美眸向上看著我:
“想必,你也是吧?嗯,一定的,摟著我這個女神,能不舒服嗎?”
懷中美人,軟玉溫香,感覺確實很舒服。
“難受!”我故意說道。
“誰會信?”李棠嬌哼道。
“反正抱都抱了,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我冷笑道。
“什麼話?”李棠倒是忘了。
“就是我經常罵你的那種事。”我回答。
“喔,你說那種事呀。”她恍然大悟,
“嗯,當然。”
“不算數了。”
“滾——”我冷哼道。
我也不跟她胡攪蠻纏了,於是問道:“你不是上班了嗎?怎麼可以隨便跑回來?”
“這你就不懂了吧,同聲傳譯是哪裡有活就去哪裡做,其他時間,都是自由的。”李棠解釋道。“所以我才找這類工作的。”
“這麼輕鬆?那賺錢多嗎?”我問道,我也想知道她能賺幾個錢啊。
“嗯,怎麼說呢,看有沒有活吧,如果有的話,一個小時兩千,比如昨天,我就翻譯了兩個小時,賺了四千。”她解釋道。
“操,這麼多!”我聽後傻眼了,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我一個小時才兩百,人家兩千,怎麼比?
“所以,以後你要對我好點,興許我還會養你。”李棠又是在我懷裡磨蹭了幾下。
“靠,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斜了她一眼。
我們又聊了幾分鐘,很快這妞就睡著。
我緊緊地摟著她,我突然很想知道,她和她那個富豪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她要離家出走,並且寧可借高利貸也不要家裡一分錢,為何那個女人要打她。
我想那種矛盾一定是不可調和的。
雖然表面看起來光鮮亮麗,但我知道她的內心一定裝著沉重的故事。
她不肯離開我,經常需要我的擁抱,只是希望在我懷裡找尋到一絲寄託與慰藉,而並非男女之戀。
說到底,我們都是在生活中迷失了的人,報團取暖而已。
而我們也一直在尋找方向,在黑暗中兀自摸索,爭取做一個生活中永不迷路的人。
翌日,我們相擁著醒來,沒想到這妞居然將口水流淌在我的衣服上。
“靠,真噁心。”我起來的時候,嫌惡的看著她說道。
“哼,胡說,哪裡噁心了,我的口水都是甜的。”李棠卻狡辯道。似乎怎麼也不服輸。
“——”我一陣惡寒。
我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出去退房。
來到外面,每人吃了一碗蘭州拉麵,便上了車。
“池洛,這個縣城就是你從小生活過的地方啊?看起來有點破。”李棠對著我說道。
“當然,不比你們的大城市。”我說道。
“對了,前面就是我上過的小學,帶你去繞一圈。”
“嗯,好啊,我想看。”李棠歡呼雀躍道。
於是我開著車到以前的小學轉了一圈,小學竟然沒有絲毫改變,讓我十分的懷念。
“這個學校任何一處都留下了我的足跡。”回憶湧現,昨日重現。
“是很破,很落後,但又很有趣。”李棠似乎無法想象我的小學如此殘破,牆壁都剝落了。
我知道,她從小到大肯定都是在貴族學校上的。
“那你和江甜的高中呢?”李棠又問到。
“高中?以後有機會再看吧,離這有點遠。”我說道。
其實高中很近,一腳油門的事,但我卻一點也不想去。
“那好啵。”李棠只得點了點俏頭。
我於是開車,上了高速。
我即將再次告別生我養我的城市,去往另外一座城市,在那裡,有我十八歲後的全部青春,好與不好,都在那裡。
“對了,池洛,聽俞鳶說,你在琴行工作?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會音樂,要不現在唱一首給姐聽聽唄?”李棠看著我期待的神色。
“沒心情。”我搖頭道。“你還是聽音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