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點了點頭,放下了手機。
上次李棠去上海,被人打,要跳黃浦江,我就知道她的身份不簡單,現在突然來了這麼一個有錢人,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
於是我就跟他來到了庫裡南前。
西裝男子開啟了車門:“池先生,請上去吧。”
我看了他一眼,便上了車。
門被關上,十分靜謐,好似與世隔絕。
我驚訝的發現,庫裡南中居然坐著一個極為富貴驚豔,且一看就十分精明的女人,三十多歲,此時正在看著一本書,我也沒看到那書是什麼名字。
我也見識到了傳說中的星空頂,確實絢麗。
“你叫池洛?”她抬起臉看向我,無形中讓我感覺到她極強的氣韻。
“是。”我點點頭,雖然她氣韻逼人,但我依然鎮定自若,畢竟我又沒得罪過她,有什麼好怕的。
“李棠和你同居了?”她冷豔的瞟著我,好似在看一個無足輕重的下人。
我冷笑的搖搖頭:“你要是這麼居高臨下的態度,我想我們也沒必要聊下去了。”
她美目銳利了一瞬,旋即輕哼一聲,依然放不下那高高在上的姿態。
“像你這樣的人,敢和我這麼說話,你是第一個。”
“我是哪樣的人?”我冷酷的望著他,滿臉的憎恨。
“無非就是沒你有錢,在你眼裡,就是臭蟲?”
“可像你這樣的女人,又有多高尚?難道你不用拉屎與撒尿?還是,從來沒放過屁?還是放屁是香的?”
“你——”女人聽後,大為光火,顯然沒料到我會說出這種話來。
我不為所動,看著她接著說:
“你這樣的人,永遠只會先看階級,而不管別人的好壞,在你眼裡,窮,就是原罪,但我並不羨慕你們,一點也不,因為你們都被堅固的城牆圍困起來,沒有自由,只會在那城牆中哭嚎,與並不喜歡的人結婚上床,時常體會被身邊人背叛的痛苦。”
“夠了!”聽到我說的話,女人咆哮一聲,美目閃爍。
“怎麼,至少被我說中了一點吧?”我冷嘲熱諷道。
對於狗眼看人低的人,不管對方是誰,我都不會客氣。
父母從小便教育我,不主動欺負別人,但也絕對不能被別人欺負,不管是精神層面還是其他。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女人高冷的瞥著我。
但她的姿態,也確實因為我的話,而慢慢的低了下來,雖然依然以上位者的態度審視著我。
“好吧,我為剛才的態度向你道歉,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我又重新打量了她一眼,她並沒有穿著富婆愛穿的貂皮大衣,而是卡其色羊絨大衣,一看設計感十足,價值不菲,一雙中等高跟鞋。
頭髮盤起,很有少婦感。
五官精緻絕倫,從中,我居然看到了一點李棠的感覺來。
但她絕非李棠的母親,應該是她的姑姑?
“你是她姑姑?”我問道。
“嗯。”她點了點頭。雖然一直被我審視,並沒有絲毫慌張,怡然自得,但也對我的審視有些驚色,或許,沒有人敢這麼近距離的欣賞她。
“我知道你的來意,無非就是想讓我別打李棠的主意,儘快離開她,然後再開個價之類的是吧?”我丟出了問題。
“你很聰明。”她望著我,承認的說道。
“這很容易猜到。”我隨意道。“可是,你找錯人了。”
“什麼意思?”她倒是興趣盎然起來。
我用手蹭了蹭鼻尖,重新看向她:“我和她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關係,頂多算是同住屋簷下,不存在任何其他的關係,甚至連朋友都還不算。”
“你們卻讓我離開他,我只能說,你們是白痴。”
“你——”被我這麼一罵,她皺眉怒道。
“不是我們是白痴,只是,你把我們當白痴而已!”
“李棠可不是這麼跟我們說的。”
“她?”我反而一愣,“她是怎麼說的?”
“我們讓她離開你,但她寧死不屈。”女人看著我說道。還是一種審視的態度,在看我到底是哪裡優秀了,為什麼李棠會這麼說。
“——”不只是她,我也有些納悶了。
那妞怎麼會這麼說?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但我一想,絕無可能。
“那只是她的任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