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特指哪方面,之前還跟老師說過,或許有一天,你見到我母后,也會喜歡上她呢,說不定也想和她擁有與小姑那樣的關係。”少女輕笑道。
“啊?”我無語的瞪了她一眼,但也知道,她只是開玩笑的而已。
誠然,少女的母親端莊賢淑,顏值身材無比的動人,多少富有性感,令人遐想,可我豈會和她如何呢?天方夜譚。
欣賞是有的,可總歸對她沒有那種想法,說實在的,我對她還抱有芥蒂之心,她一看就不是那種好欺負的女人,也不是那種隨便可以讓男人輕易得以所願的女人。
“老師別緊張,隨便說說而已。”少女見我汗顏,忙是解釋道。
“老師,少男已被送進監獄,想必你也是知道了。”
我默然,少男一家多方努力,試圖讓他少判幾年,可看來還是徒勞,少女的父母實在是太過堅決了。
“得知少男被送進監獄,我沒有一丁點的開心,反而是十分的憂傷,我也不知道什麼緣故。”
“而且,當晚我還夢到了少男,夢中,是我主動尋求與少男歡愉,我們彼此退去彼此的衣服,相擁的躺在床上,少男也吻了我的嘴唇與身體其他,可最終,我們還是沒有完成那種事。”
“喔……”我聽後有些悵然,不禁對少女夢到的事情感到驚奇。
明明是應該憎厭之人,卻被她引入夢中,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毋寧說是離奇,莫如說是荒謬。
可她真的做了那樣的夢啊。
少女,越來越神奇了,以至於,我覺得她已經變得虛幻,沒有了實體一般。
與我曾經心中那個完美聖潔,充滿活力的青春少女的幻象交織在一起。
“是很奇特。”我微笑的看著她,我知道這種事她唯有向我訴說,不會跟她的父母說的。
“可夢本就千奇百怪,也不用覺得有什麼特殊含義。”
“嗯,不過最近夢著實有些多,而且都很奇妙,讓我捉摸不透。”
“喔?除了少男的夢,還有什麼?”我問道。
“還有……”少女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好開口,頓了頓,還是決定說出來。
“與老師你有關,那是緊跟著少男的夢境之後的又一個夢,場景和少男在一起的相同,只不過少男沒有完成,換成了老師,十分順暢又愉悅的完成了。”
我緘默不語,看著動人心絃的她,之前是想象中與我如何,而現在則是夢境夢到了。
“還有嗎?”我索性又問到。
“嗯。”她依然點動俏頭,“某天午夜,夢到了這個夢境,我和老師你來到了一個荒野中,荒野沒有盡頭,但卻風光明媚,開滿野花,蜂蝶亂舞,鳥語花香。”
“可那個荒野,只有我們兩個人,應該是沒有其他什麼人了。”
“我們就在荒野上牽著手一直走啊走。”
“旋即,我們來到了一個山谷,山谷中的風光更加迷人,我們沿著山谷信步而行,最終來到了懸崖邊上。”
“不知為何,我們被一股強大的推力推下山崖,接著,我就醒了過來。”
“我知道,我們兩個都墜崖而亡了。”
我怔了下,輕輕地搖了搖頭,那扇心門,已經牢牢地將她把控,或許以後會將她帶入一個不可控的世界邊緣去。
除了我,沒有人可以與她心靈溝通了。
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將她從心門中拉回來,將她拯救回來,或許,我也會被她同化,最終如她夢境那般,一同墜入深不見底的懸崖,一同死去,如江甜墜落的那個山崖。
我聽到了腳步聲,我們兩個都回眸看去,她的母親上來了。
淡藍色針織開衫,碎花裙勾勒著優雅性感的身形。
她好看的薄唇輕啟:“呵呵,還沒開始呢?”
“嗯,我們聊了會天,這就準備開始。”少女看著其母說道。
我也朝她微笑的示意了一下,可我總覺得她是來監視我和少女的,生怕我與少女會做出什麼荒唐之事來。
“池洛先生,不然,你先演奏一曲?聽玥玥說,你鋼琴彈的非常好聽,倒是想聽一聽了。”她微笑的說道。
“當然可以。”少女幫我答應下來。“母后,你想聽什麼?”
她那語氣,似乎在向自己的父母炫耀自己新得到的玩具似的。
“隨便都可以。”她依然笑著說道。
我點點頭,少女則站立起來,將整個座位讓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