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微笑的看向我招呼道。
“快去呀!”正在吃烤串的紀檸忙是對著我說道。
“我……好吧。”我愣了愣,便朝著人群最前方的韓耀走去。
“帥哥,想唱什麼,我們給你伴奏。”那位唱《打上花火》的瓜子臉美女微笑道。
“嗯,我想一想啊。”我接過韓耀遞過來的吉他,頓了頓,突然想到了曾經那個夜晚,和江甜在山頂,我唱給她的那首歌。
“《昨日重現》。”我微笑的說道。
“笑容好治癒的帥哥。”瓜子臉女孩看著我誇讚道。“沒問題,這首歌我們不久前剛和練過。”
於是我們默契的開始前奏,我彈唱,他們伴奏。
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
一首歌唱完,幾乎在場的所有女生都哭了,我的英文咬字很準,而且歌詞淺顯易懂。
這首歌,應當是觸動了她們心中的某一段戀情,如同普魯斯特效應一般,聽到或者聞到什麼味道,便當即開啟了曾經的某段記憶。
那段記憶,一定是刻骨銘心的,痛並快樂的,且不可告人的。
我又何嘗沒有開啟普魯斯特效應呢?
那個時候,江甜就依偎在我懷中,也是這樣的夜晚,繁星點點,我們共同仰望過的夜空,我唱給她聽,她也聽得掉了眼淚,哭了很久,我吻著她的眼淚,她將我摟的更緊,彼此感受彼此的心跳與溫度。
可是現在,我再也無法將她擁攬在懷,再也無法親吻她的臉龐,在這夜色之中,面對著一群最陌生的人,卻唱著最熟悉的歌曲。
我與其說是唱給他們聽,莫如說是唱給自己聽,唱給那個死去的昨日以及,死去的那個我。
日系女孩一邊彈著電子琴,一邊也哭的稀里嘩啦的。
我看向紀檸,她同樣梨花帶雨的望著我,不知道是單純的因為我唱得動情,還是想到了那個蔣翰?
總之,不會是今天那哥們。